阮凌轻手轻脚地走过了一处,被物件阻碍视线的拐角位置,向内察看。
由于声音正是从这里传出的,这一看不打紧,一看惊得魂飞魄散。
阮凌也算是见识过诸多,既惊悚又血腥的场景。
但与他眼下所目睹的相较,简直就是微不足道,如同蝼蚁与大象的差距。
直看得阮凌,双腿绵软无力,寒毛直立,且心跳急速加快,冷汗汩汩流淌,差点失声惊叫。
武侯看到张强再次停滞不前,这一次他并未催促张强,而是从桌上,拿起了一根香烟。
接着又将其点燃,行至张强的跟前,递给了他。
张强接过香烟,狠狠地抽了一口,稍作思考,随后又狠狠地抽了一口。
紧接着他便说道:
就这样,唐志高领着我和吴金贵,以及那名巫医,直接去找李康永了。
起初我还以为,唐志高会将我们,带往医院,李康永会在医院里等候我们。
后来才知晓,李康永既未在医院等我们,也未在他家等待我们。
而是前往了乡野,距市区约有十多公里之遥的所在,我们抵达此地,那是一座宅邸。
虽说规模并非庞大,然而周遭的情形甚为宜人,并且在周边数百米的范畴内,竟无一家住户,此乃实打实的独门独院。
彼时李康永,正在宅邸中候着我们,当我们行至那里,是李康永亲自为我们开启的门户。
他刚把门打开便放声大笑说道:
“欢迎哟,欢迎哟,诸位安好,远道而来的尊贵之客,里边请呐,里边请呐”。
吴金贵闻听,赶忙回应道:
“李先生,您好,您好,李先生着实是太过谦和了,是我们给您添麻烦了”。
张强和唐志高也即刻趋前,相互问候了几句,而那位巫医却仅是微微颔首示意。
“岂敢,岂敢,吴先生实在是太谦逊了,着实抱歉,深感惭愧啊,是我劳烦诸位了。
为了我的事务,让你们这般长途跋涉而来,的确是极不恰当的。
原本理应是我去叨扰诸位才是,真令我羞赧呐,谅解!谅解!
李康永谦恭地说道。
“好讲,好讲,李先生太过自谦了,咱们皆是友人,这点细微之事又何足挂齿!
只要当真能够助力李先生,即便是路途再为遥远,我们奔波亦是心甘情愿”!
吴金贵面带微笑说道。
“吴先生着实豁达大度,真乃急人之所急,恰似那及时的甘霖啊!
是温润儒雅的真君子,我与吴先生真是相见恨晚,来,请就座,请就座”。
李康永称赞道。
“哈哈,哈哈”。
“过奖,过奖了,李先生赞誉过高了,实在是太过抬举了,我怎可与那及时雨相较啊!
我不过是受人托付,忠心为事,帮朋友一个小小的忙罢了,李先生万勿再见外了”。
吴金贵大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