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想好了怎么做了吗?”
王爷沉沉的点点头,看来也是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征兵,伐幽。”
“征兵?伐幽?都知道幽国很强大,目前根本没有办法战胜,所以,征兵阀幽肯定是天方夜谭,而且现在百姓安居乐业,都想要安稳平淡的日子。
这个时候征兵打仗,自然也会收到百姓的不满,到时候纪良辰在站出来不同意此事,父子之间针锋相对,到时候纪良辰以为了天下苍生,不得已而为之,也是为了正义才桃僵李代,到时候自然也能得到了民心,也能得到天下。办法肯定是个好办法,但是谁能保证皇上就真的上钩了呢?”
王爷特别赞赏我这一点,就是因为每次他只要说出了他的想法,我马上就能够剖析出答案,两个人就是因为志同道合,所以更适合在一起,并不只是生活中的伙伴,更是在战场上的朋友。
“爱妃说的没错,其实皇兄本身就是一个胆子很小,而且特别谨慎的人,让他主动出击,其实很难,除非也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底线被触碰,或者是他以为自己能够百分之百成功,所以他才会出手。”
皇上确实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所以他才能稳坐皇位这么久,怎么样才能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地位或者是某些方面受到了威胁?他才能够主动出击,幽国现在确实已经成长到了一个。比较难以对付的程度,所以朝廷至今,并没有对其进行制裁,但并不代表以后他不会吞并我国。
不过以后换了一位名主,能够把现在的朝廷变得更加繁荣昌盛,那么幽国自然是不敢动的,但是若是按照这个现状发展下去,我国可能并不能一家独大太久,因为幽国本身就掌握异术,再加上现在的明君治理,可以说是井井有条。而朝廷周边的一些小国已经怨声载道。如果没有这些小国的支持。朝廷根本不能支撑到今天。
要让皇上能够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或者是谁在推波助澜一把,皇上可能会发动这一场战争,但是这句话并不能由王爷来说,如果王爷说的话,皇上自然会觉得居心叵测。
于是王爷托人把纪良辰约了出来,将这些话原盘托出,告诉了纪良辰,这纪良辰也是比较谨慎的人,但是想了想,这样一来可能万无一失,就算是皇上答应。也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若是答应了,也就是自己成功的导火索,值得一试。
这话王爷不能说,纪良辰不能说,那要谁来说?只有当朝宰相和一些文官适合来说,这个话题既然想要当国丈,那么就要让礼部侍郎去说这些话,于是第二天一早王爷并没有上朝,只是抱病。因为最近几日王爷都没有上朝,皇上自然也没有什么疑心。
皇上现在恨纪王也是恨得牙痒痒。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一个碰都不能碰。自己这皇上做的还有什么意思?觉得心中也是愤恨难平。总觉得想找个什么地方发泄一下。
退朝以后,礼部侍郎没有先走。只是等众臣卿都走了以后,皇上看到礼部侍郎,没有走的意思,便把他叫到了御书房。
“爱卿只是不走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朕说吗?”那也不需要和礼部侍郎兜圈子便是直接问他到底想干嘛?
“回禀皇上。老臣听闻最近幽国正在招兵买马,怕只怕他有意要反。臣以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近二年以来幽国一直太过繁荣,如果不打压一下,可能后患无穷。”
“说的并不是丝毫没有道理,但是要知道。打仗并不是口头说说,这么简单的事,现在我国的军队并不是特别的充足,前一段也是刚刚讨伐完不久,朕认为更应该养精蓄锐。”
“皇上果然圣名,但是老臣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听到了礼部侍郎的称赞,自然是觉得自己又有一些小骄傲,心中也是洋洋得意。
“爱卿但说无妨。”
“皇上说的虽然特别有道理,但是皇上不妨仔细想想,若是你在养精蓄锐的时候,如果幽国已经部署好了自己的军队,我们岂不是更难?军队既然缺人,我们便征兵招兵买马。为国家做事自然是每个百姓的荣耀。所以臣以为此时朝兴买马。及时伐幽是那当前的万全之策。”
听了礼部侍郎的话,皇上自然觉得有些道理,因为刚刚礼部侍郎也夸赞了自己。好像还有几分小小的欣喜,于是让礼部侍郎先,回去自己要在召见一下丞相大人。
说起来皇上也是个糊涂人,他难道不知道丞相大人和礼部侍郎的关系,这两个人是亲兄弟,自然肯定是穿着一条裤子的,所以丞相大人来的时候。虽然表面上装作不知道,但是早就是心知肚明。
“之前朕和礼部侍郎刚刚商量过,想要征兵罚幽。以削削幽国的锐气,丞相你意下如何?”
听了皇上的话,丞相表现出特别惊讶的样子,然后仔细的想了半天,想的样子特别认真,让我觉得这丞相,果真是一个戏精!若是让他去演戏,可能拿了奥斯卡。
“皇上圣明,最近幽国确实过于昌盛想要削削他的锐气也是应该的,但是臣以为如今罚幽,我们可能回大伤元气,因为幽国的强大程度已经不是当年的幽国,如果要是全军出击恐怕也是敌损一千,自损八百,皇上也要三思而行。如果城内没有了军队怎么办?”本来丞相也只是想演一场戏表示不同意,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有些演过了,皇上居然有些生气。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堂堂朝廷居然比不上一个幽国?还有敌损一千自损八百之说?我若是征兵十万,这十万精兵便能打灭他们幽国。”
“老臣不敢老身以为皇上的意思,果然高明,但是征10万精兵未免有些多了,咱们全国上下的壮丁也不过10万人。”
“朕意已决。丞相退下吧。”皇上虽然是一个特别谨慎的人,但是有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不喜欢别人逆着他的性子,既然有人反对他有人支持他,他便要做给反对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