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回升晨光破晓还在算计苏棠卿的嫁妆,想着拿到苏棠卿和她母亲所有嫁妆的兴奋和胜券在握。
结果不到午时,便自身难保。
苏棠卿忙上了马车,刚进府的时候,她找了个借口就将丫鬟都赶了出来,本想自己一人下水便足够了,没料到竟然会走到这一步。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
绘春吓了一跳,见苏棠卿这样眼眶便红了,跪在苏棠卿面前拉住她的手,“您的手又是怎么了?是不是柳姨娘那个骚货欺负你了?奴婢这就去给您报仇!”
绘春说着就要往马车下面走,却被苏棠卿拉住。
“她没有欺负我,是我差点杀了她,现在大夫还在府上,急得团团转。”
绘春愣住,“夫人说的是真的?”
苏棠卿点点头,“自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描夏也红了眼眶,“他们到底是怎么欺负夫人,将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
秋雨却欲言又止地看着苏棠卿,她忽然明白过来,苏棠卿早上一定要戴那个白玉桃花簪,是什么意思了。
她身为一个暗卫,最知道锋利簪子的致命力。
苏棠卿安慰好了两个丫鬟,靠在马车壁上脸色发白。
她想到了萧崇宁说的话,苏家和平南侯府有交易,且这个交易能致命。
保证让苏家和平南侯府,永坠深渊,再无翻身的可能。
苏棠卿睁开眸子,她眼神复杂看向远方。
将马车停在一个无人巷子深处等着,周围只能听见猫叫和狗叫,还有鸟叫声。
人声鼎沸的街道仿佛和这里没有一丝关系,静谧中带着诡异的安静和紧张。
苏棠卿耐心等着,马车帘被人掀开,男子大步进来,原本不大的马车瞬间有些促狭。
玄衣男子淡定擦拭手上血迹,“路上解决了两个跟屁虫,世子夫人想见本督,要说何事?”
苏棠卿咬唇,“我会调查清楚那天刺杀督主的人不是我派去的,将证据给督主,只希望督主还能继续我们之间的关系。”
苏棠卿想了很久,仍觉得萧崇宁是她最好的选择,萧崇宁有权有势,眼线遍布天下,还不嫌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