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一亮，目不转睛地盯着傅声琢，声音都充满了喜悦：“谢谢你啊傅声琢。”

傅声琢低低地应了一个“嗯”字。

“过两天，我把当年的高三课本寄给你，帮你压一下题。”傅声琢缓缓说道：“你多翻翻课本，再怎么聪明，那也三年多没接触过了。”

裴妙点头：“好，麻烦你了。”

傅声琢笑着摇头：“没事。”

黎烟默默看着两人娴熟又陌生的交谈，偷偷笑了又笑。

最后，傅声琢跟黎烟一起送裴妙去的机场。

裴妙坐在飞机上，手里攥着手机，只觉得心底空落落的，脑袋里更甚，无一不在浮现出霍选最后不可置信受伤祈求的眼神。

但是……

按照他们目前的状态，在一起，只会是两败俱伤。

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