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对一个小辈的这点儿不满,根本不算什么。毕竟梁珠在他们眼里不算什么。
梁大老爷却是继续追问:“二弟,梁鹤在外做什么生意?他的腿那样,他还能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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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在外游走多年,生意成败数次的人。
他对此格外关注。
也格外不信服,不信梁鹤一个残废的人,还能做出什么东西来。
梁二老爷道:“墨坊。近来市面上有种宜丛墨,就是阿鹤经营出来的。”
“什么?卖墨?”
这可巧了,梁大老爷两眼放光,他在外面做的就是文房四宝生意,卖墨,他再熟悉不过。
所以宜丛墨,他也有耳闻。
梁大老爷问:“你说宜丛墨是阿鹤经营出来的?”
梁二老爷点头:“意哥儿之前还住家里的时候就在用。”
梁大老爷捋胡道:“看来为了给阿鹤找点事做,侯府没少帮阿鹤。”
他的意思是,宜丛墨都是侯府的功劳,和梁鹤关系不大。
梁大老爷转头和二太夫人道:“母亲,儿子这次回来想常伴您身边,若没个营生,怕是无力照顾母亲。”
当官他没有功名。
只能帮着侯府经营点什么,从中捞些油水,也就足以在桐源立足。
前些年,因着梁家上一辈的嫡支跟庶支早分了房,他也不好意思扒着西宁侯府一个小辈身上。
这么多年过去,脸面什么的,不重要了。
而且二太夫人明显不能再帮他从侯府捞好处,他不亲自出手不行了。
梁大老爷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母亲,儿子懂得文房墨宝的生意,您看没有什么法子,让儿子把墨坊的事情接手过来?”
他殷勤地服侍二太夫人喝茶。
梁二老爷当即便道:“不可能。”
他太干脆了,众人都看着他,隐隐有些嫌恶——关你什么事?可不可能,轮得到你来说?
梁二老爷继续说:“据我所知,这墨坊阿鹤已经全部送给香姐儿当出生礼了。”
梁大老爷愣了:“什么意思?”
他速速捋了捋,道:“你说,这是阿鹤自己的产业?就这么随便地送给……几个月大的丫头片子?”
梁二老爷点头,就是这么回事。
梁大老爷陷入沉思。
谢玉惜哪儿知道,墨坊这一季的收益还没收上来,纳入香姐儿的小金库,就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