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半月,阳谷县里忽然发生了一起杀人案。
一位姓花的男子因为自己的妻子与人偷情而痛杀两人,随后逃之夭夭。
知县晓得此事后顿时大怒,要求武松前去将此人抓回来,待秋后问斩。
武松接下了命令,便带着几个人在前去捉拿犯人。
此人正是花子虚,李瓶儿的丈夫。
李瓶儿在原着中便是那西门庆的妾室,而花子虚便是被西门庆偷家的兄弟。
说起来古怪,西门庆落魄后,已经许久未曾联系,哪里想到这李瓶儿竟依旧出轨了,还在花子虚的眼皮底下。
浪荡的模样顿时刺激到他,盛怒之下,花子虚竟然将偷情中的两人杀死。
哪里晓得几人挣扎的尖叫声引来了隔壁的邻居,恰巧目睹了这血腥的一幕。
花子虚只好畏罪潜逃,一路前往先前狐朋狗友的家中避难。
可这杀人的消息就如同插了翅膀,传得很快。
不少人家都晓得这杀人案子,连着武都头都挨家挨户地查着,便是人心惶惶。
这花子虚的借宿之地本就是酒肉朋友,义气不得,晓得对方杀了人,那是又惊又怕,竟然趁着花子虚不注意,自己一路跑到衙门去报案。
那副做贼心虚的模样让花子虚长了个心眼,尾随对方出门后才反应过来,这厮竟是前去揭发自己,当下便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待走在街上时,花子虚便听见了身边人说着武都头前来捉拿他的事情。
先前早已听说过武松的名头,知晓此人极为聪慧勇猛,花子虚心中不免得有些担惊受怕。
一咬牙,竟趁着没人发现,逃往了阳谷县外。
花子虚觉得只要离开了这里,那武松本领再大,也是徒劳。
就这样,他沿着县外的官道一路匆忙地疾驰,渐渐地,天色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