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信蓝枳有所保留。她曾经是那么强大的蓝家后人,怎么会连半点力量都不剩呢?
蓝橘一边拉着楚北笙向外走,一边在心里疯狂盘算,该怎么做,才能让这场急病消失。
等两个惹人生厌的家伙都走了之后,蓝枳才悠悠起身。
她来到窗边,望着蓝橘和楚北笙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有谋划。
蓝橘迟早会逼迫她牺牲自己,让族人痊愈,这是早晚会发生的事,蓝枳有这个预期。
而且她威胁的理由也很直白,必然是她自认为关起来的百里。
这是蓝橘的计划,蓝枳不打算全盘拒绝。
一个月的时间很久,她会让她尝到甜头,再推她进深渊。
三日后,蓝橘果然扛不住压力,来找蓝枳。
她表面上是威胁,其实根本就是无路可走之后,被逼无奈地向蓝枳求助。
蓝橘都想好,如果蓝枳拒绝,她会给她看看程百里的惨状,逼迫她低头。
可蓝枳点头答应了。
她应承得很快,蓝橘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在搞鬼。
蓝枳懒得跟她解释。
“你愿意相信,那就信。你不肯信,我也没办法。”
说着,她一倒身子,又要睡去。
蓝橘的神情变换不定。
“你需要什么?我可以为你寻来。”
“什么都不用,”蓝枳拖着声音懒洋洋地说,“我只需要那颗采女泪。”
“就这么简单?”
蓝橘错愕。
“还有,你和楚北笙这两天都离我远点。我看见恶心的东西,会严重影响实力的发挥。”
“你——”
“慢走,不送了。”
蓝枳开始送客。
蓝橘那天什么多余的话都没机会说。她想,既然蓝枳都这么笃定地说了,如果她做不到,不止程百里会遭殃,连这个姐姐,她也不会放过。
但蓝枳严守承诺,在这三日间,族人的病,竟然慢慢不治自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