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蓝枳族长会中毒。是你利用楚北笙接近了她吧?你们还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这下子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蓝橘能成为族长,为什么楚北笙愿意顶着喜新厌旧的骂名娶她。
原来他们早就是一伙的。
蓝橘还在为自己辩解。
“我才没有插足他们!北笙哥哥本来就是喜欢我的!族长之位也该是我的!”
“还有力气嘴硬?”
族人们打得更重了,蓝枳安静地观赏了一会儿,就叫了停。
她不是对蓝橘心软,只是现在把她打死,太便宜了。
她和楚北笙,还有所有的采女族人,一个也跑不了。
“够了,先歇歇吧,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蓝枳突然这么说。
族人们一听她有办法,纷纷露出激动的神情。
“蓝枳族长,您还能祈福对吗?”
“族长,我们现在全都仰仗您了!”
蓝枳说她可以祈福,但能不能引来神鸟,她不保证。
这话是真话。蓝枳本来就不能引神鸟,之前都是她用傩戏唬人的。
族人们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对老人的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只要您点头了,那么仪式必然会成功的。”
……
三天后,采女族人如约来到祭台边。
襄南王等着看最后一场戏,围观的人群也比之前多了几倍。
他看见为首的是一个走路都费力的老太太,讥讽地笑笑。
“看来采女族真是走投无路了?找这么个快死了的老婆子,顶什么用?”
蓝枳两手揣在袖子里,不卑不亢。
“仪式即将开始,请各位肃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