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泰瑞走了好几层楼梯,越往上,楼梯边墙壁上那些挂着的壁画说的话就越多。
德拉科大概听了点,全是些用词严谨的骂战。
是的,骂战,没有脏话的那种。
什么人是从哪里来的,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人生的价值是什么……
那些糟老头子和戴着眼镜的女士彬彬有礼地吵个不停,谁也不能说服谁。
“偶尔是在门口打地铺的,第二天有人早起从里面出来上课的时候可以进去。”
奎因兰经常早起开门,把睡在外面的小鹰放进去。
有时她也是被关在门外的那一批。
“你们的查寝记录在你这里,还是泰瑞那里?”奎因兰问道。
光顾着和奎因兰说话,差点忘记查寝记录的德拉科从口袋里掏出记录递给她。
“你觉得我们斯莱特林寝室怎么样?”其实他对寝室很满意,很贵、很斯莱特林。
奎因兰接过记录翻了翻,听见他问,停了几秒钟像是在思索。
“挺好的,很符合你们的核心价值。”
塑造野心,权力至上。
她并不觉得这样的学院价值有任何的错误,也不觉得这样的价值需要被修正更改。
“我也这么觉得。”
德拉科脸上的笑意更甚,他暑假一直呆在食死徒堆里,重新回到学校对他而言是一种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