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桌子太小实在摆不下,不然,她真想给张蔚单独开个小锅。
张蔚已经看到了她手里的白酒,这还没来得及开心呢,就被她泼了一桶冷水下来,垮着脸道:“我都一年多没喝了,偶尔一次应该不要紧吧……”
见他眼巴巴的盯着白酒,夏颖莹有点于心不忍,不由望向他旁边的宁骊婉,用眼神询问她的意思。
宁骊婉叹了口气,板起脸强调道:“只能一点点,多了你今晚就去跟牛睡!”
张蔚立即眉开眼笑,忙不迭地抢了儿子的酒杯过来,示意夏颖莹赶紧倒酒。
夏颖莹给他倒了浅浅的一个薄地,就把酒瓶子交给了宁骊婉,由着她监督看管去了。
虽然只得了这么一点点,但张蔚已经心满意足了,小心翼翼地将酒杯凑到唇边,小小了抿了一口,又嘬了一口,十分珍惜地分成好几次才品完。
那一脸陶醉的模样,仿佛喝的不是低度五粮液,而是玉液琼浆。
宁骊婉看的一阵没好气,趁着还没涮菜,赶紧撇开油面给他盛了碗老鸡汤,叮嘱道:“你记着莹丫头刚说的话,不该碰的别乱碰,不然你这段时间的药都白吃了!”
夏颖莹记起几天没给他看诊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问道:“蔚叔,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夜里还会咳到睡不着吗?”
“比以前好多了!”张蔚摇头,一脸感激道:“你给开的药很有效,我现在都能一觉睡到天亮了,白天也不怎么咳了!”
宁骊婉握着夏颖莹的手,动容道:“莹丫了,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真是我们家的贵人!”
夏颖莹谦虚道:“你们过奖了,我也就是会这么点皮毛而已。”
张蔚和宁骊婉只笑不语,心里却不这么认为。
张蔚这病已经反反复复有好些年了,耳鼻咽喉科内科都没少看,就是没看好,哪怕暂时消停了一段时间,没多久又开始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