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来到小木屋拜访的时候,艾利克正戴着一顶草帽,提着一个小桶,坐在湖边的石头上钓鱼。
很应景地披了一件草皮和树藤编织成的坎肩,简易版的木头鱼竿放在地面上,用碎石头堆砌着支撑。
而艾利克本人背靠着大石头,胳膊垫在后脑勺,望着平静的水面发呆。
精神还有点儿恍惚。
老实说,她并不是很想回忆自己那天晚上究竟为什么会在酒精的煽动下把持不住,答应了西伦波尔引诱和爬床的请求。
虽说其中固然有魔法师太过精致美貌到雌雄莫辨的容颜的原因,当然也有那一把子好身材的致命吸引力的因素,但是吧……
艾利克呆愣愣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如果她不同意岂不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为师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和尚
虽说吧……魔法师的手指在长期挥舞魔杖的锻炼下修长白皙而指节分明,手法确实是非同寻常的灵巧刁钻,也的确是醉醺醺的艾利克有了身在云端的飘浮感。
但是吧……感觉就像是把什么不该做的都做完了一样。
艾利克头一次深切地懊悔起自己薄弱的自控力。
耳朵被硌得有点疼,艾利克抽出垫后脑勺的手掌放在眼前,天空的光线洒下,遮挡住部分视线,手指上的白银戒指折射出一道明亮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