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任务去了,夏谷主今晚是在喝酒赏月吗?”

夏盈盈跟他摆摆手,“上来一起喝点?”

谢扶光捡起地上的灵石后,飞了上去,刚坐下就叹了口气。

对面的夏盈盈笑起来,“小小年纪,心事不少。”

说完分给了谢扶光另一杯酒。

谢扶光喝了一小口,“夏谷主今夜也有心事,是因为昨晚那个人吗?”

夏盈盈不置可否,只是又饮了一杯酒,“他今晚要是敢不戴面具来,我还能高看他一眼。”

“他是?”

“我师兄。”

谢扶光手里的酒撒出来了一点,“那不就是药王谷的谷主?我记得你们两家不是吵的很厉害吗?”

“就因为吵得厉害,他才不敢不戴面具过来,但我们年轻时感情很好。”

也正因为当年的感情太好,衬的后来决裂时面目更加可憎。

“夏谷主你后来离开药王谷是跟他有关?”

夏盈盈咬着酒杯,说话有些含糊不清,“那倒不是,他的确比我更适合药王谷,药王谷里面都是一群圣人。”

“我不行,我是个俗人,就是喜欢金银珠宝,师父对此训过我许多次。”

说到这,夏盈盈也叹了口气,“或许你也看出来了,他的喜欢更像是一种表面功夫,只是为了让别人知道他喜欢谁,至于他喜欢的对象是什么感受,他是不在意的。”

“因为我之前说过琴声和笛声好听,他来时就带着这两种乐器。”

谢扶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还以为他在显摆自己会的乐器多。”

“啊,是有这个可能,他很喜欢别人赞赏他,还想告诉我喜欢他的人很多,让我抓住他给的机会。”

“他天天来一趟,就是为了这?”

“还可能因为我是他功成名就后的遗憾,想弥补遗憾吧。”

于是当年的蚊子血又变成了朱砂痣。

夏盈盈将手里的酒一口饮尽,果然跟人诉说后,心情舒畅了许多,“其实我师兄除了在感情上有瑕疵,其他方面都还不错。”

“夏谷主适合往前看,在屋顶喝闷酒一点都不符合你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