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国之前就有了?”唐修仁皱眉,随即他笑了笑,“那就解释的通了。”
他还以为顾十安输过血。
只是,事实真的如此吗?
顾十安点点头,“嗯。”
“我明天有个国际会议,要出国几天,你记得按时吃药,少喝酒,按时休息。”唐修仁走之前一直在叮嘱他。
“……”
唐修仁和肖恒离开后,顾十安又去了酒窖。
熟稔地拿起一瓶酒放在桌上,他伸手解开了衬衫的领子,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侧脸的轮廓干净利落,眼神半眯,妖冶欲滴。
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高脚杯,将杯中酒一饮而下。
杯杯烈酒穿肠而过,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深邃的双眼微眯起来,薄唇染了层绯色,看着又欲又冷。
“墨笙染……”他低声呢喃着,“你怎么那么难忘……”
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才会以为你也在乎我。
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闭眼是你,睁眼也是你,梦里是你,梦醒还是你。
夜深了,桌上四散着各种酒瓶,顾十安趴在桌上,沉沉睡了过去。
这些天,他都是靠着酒精麻醉自己入睡。
酒啊,可真是个好东西。
第二天清晨,肖恒到城坻来接顾十安去公司上班。
他直接坐电梯去了负二层,果然在酒窖里找到了喝的烂醉的顾十安。
“总裁,醒醒……”他摇了摇顾十安的肩膀。
顾十安微眯着眼,抬起头,深邃的眼睛里充满了死寂。
洗漱一番,他才上了去公司的车。
“总裁,唐医生不是说了,您要是再这么喝下去,他就要向上面写报告,拆了你的酒窖了。”肖恒一边开车一边看向后视镜里的顾十安。
顾十安慵懒地靠着座椅,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
肖恒见状,也沉默了下来,专心开车。
……
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