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另外两人倒吸一口凉气,竟然是惊喜的吓出了癔症。
“有为兄?子敬兄?你们怎么了……”
“啊……哦!我没事,我没事,我先捡一下筷子。”有为兄终于清醒过来,想夹个菜掩饰一下,却发现筷子已经掉落在地。
“隆武帝果然还是偏爱咱们读书人的!”子敬兄抹了抹眼泪,举起酒杯对着南京方向停顿了一会,才一饮而尽。
“谁说不是?”有为兄深以为然,面色坚决道:“在下若能中举,必定以命报效天子,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我也一样!”
“我……也一样!”
“我等苦读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三人心底暗自想到。
西湖河边的垂柳,在雨中轻轻摇曳,翠绿的柳枝,仿佛被雨水洗得更加鲜嫩。
一只小船缓缓地在河面上划过,船夫戴着斗笠,熟练地摇着橹。
船桨划破水面,发出“哗哗”的声响,打破了河面的平静。
赵成武站立在船头,拿着纸扇,有心念两句诗,却又不大会,看到他的郁闷的模样,船里的苏妃不禁掩嘴偷笑。
“唉!惭愧,实在是胸无点墨,让爱妃贱笑了”
“陛下武功赫赫,东虏不敢南下,区区诗词小道,不足挂齿。”苏中则有心在皇帝面前人前显圣,于是轻启朱唇,念道:
“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
古宫闲地少,水巷小桥多。
夜市卖菱藕,春船载绮罗。
遥知未眠月,乡思在渔歌。”
这诗恰好对应苏州美景。
赵成武摇头晃脑,纸扇击掌,赞许道:“爱妃,好湿好湿!”
苏中则虽然听不出此中内涵,但看他不正经的神色,便已经猜到了七八分,美眸柔转,白了他一眼,道:“不敢居功,这首诗乃杜荀鹤所作,臣妾只是一时想起,才忍不住念了出来。让万岁爷见笑了,对了,我们待会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