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愿没理温赦,抱阿妨去学堂。
重澜想问温赦那个老妇人的事,温赦丢下扫帚,冷哼一声,没搭理他。
因为手指的事,温赦和三愿闹了一晚上的别扭,温赦不停追问三愿有没有做过那种事,三愿说了几万遍没有,但温赦还是不相信。
吃晚饭的时候,温赦发现秋景的手指特别长,秋景虽然是女人但身上有一股书卷气,性子沉稳,长相还有些英气,温赦有理由怀疑三愿和她有特殊的关系。
为了家庭和睦,第二天,三愿只好带温赦上街买衣服,温赦早就把自己当成上门夫婿,在他看来上门夫婿就等于是嫁过去的娘子,就应该被呵护被宠爱。
温赦逛了三家绸缎铺子,买了两件符合上门夫婿气质的衣服,还当场穿其中的一件走,让伙计把旧衣服打包起来。
温赦身穿一袭红衣,本来就妖艳的他走在大街上,像极了从深山里出来要勾引人的妖精,引得路人议论纷纷。
“此男如此风骚,莫不是从勾栏里出来的!”
“这不是三愿尼姑的勾栏夫婿吗,好久不见,又风骚了不少呢!”
“不风骚怎么拿下三愿尼姑!”
被如此议论,温赦不引以为耻反引以为荣,得意洋洋的反击:“你们这些人就是嫉妒人家,嫉妒人家找到养人家的女人!”
“我们嫉妒你?你全身上下有哪一点值得我们嫉妒?”这个男人看着温赦邪魅的眼眸心虚了。
温赦迈着妖娆的步子,优雅又风骚的走到三愿身边,优雅的倒在三愿怀里,然后朝着这些嫉妒他的路人眨媚眼,“娘子,我摔倒了,再买一件衣服才能站起来!”
嫉妒的路人咬牙切齿,不忍直视,负气走开。
前面突然传来嘈杂声,三愿把温赦扶好站好便上前看热闹。
前边是杏红院,县令孙淼正在查案拿人,三愿从篮子里拿出一个梨子给旁边的小姑娘,小姑娘用衣袖擦擦咬了一口,才和三愿分享这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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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状告杏红院的老鸨红姨逼良为娼,县令大人收到举报便带官差来捉拿红姨。
杏红院是一块大肥肉,去年孙淼就盯上了,但一直找不到借口发难,最近两天他听说红姨逼母为娼的事,准备了两天,今天便带人证物证过来查抄杏红院。
孙淼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中,让李家村的李老汉和杜家村的杜瘸子站出来作证。
精神萎靡的李老汉指着吴氏说,“昨天就是这个老女人上门把我搞得萎靡不振,这个老女人是杏红院的暗娼,收了我十文钱!”
杜瘸子也指着吴氏作证,“前天,她上门找我做生意的时候不停地哭诉,说自己命苦,说她的女儿逼她做暗娼,我同情可怜她就跟她做了生意。”
这两个老光棍脸皮真厚,找了五十多岁的暗娼,还有脸说出来,围观的人都替他们脸红。
孙淼装模做样的问红姨:“他们所讲是否属实,吴氏可是你母亲?”
红姨不否认,“大人,她是我娘没错,但是……”
孙淼不让红姨说但是,大声审问吴氏,“可是她逼迫你为娼?”
吴氏以为孙淼是来为自己做主的,赶忙跪下磕头,呜呜哭泣起来,“大人你可要为老妇人做主啊,呜呜,老妇人家破人亡后只能来投奔她这个女儿,可是她恶毒至极,不肯施舍老妇人半个馒头,还逼迫老妇人做娼妓!”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有的幸灾乐祸,有的看热闹,有的嫌热闹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