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州城隍庙之外,云黑衣军队气势冲天,刀气之上寒光四溢,凌厉绝伦,一刀出,劈山断河,偌大的城隍庙轰然割裂,溅起漫天尘埃。
常州府衙之内,任平生一丝凌厉的步伐,眼前衣冠工整,一身便服的州主怀江,腰间一方美玉,看着熟悉的斩妖司制服,厉声厉色道,‘你们斩妖司是要造反不成,赶紧离开,就当没有发生过。’
任平生手中一把黑色竹竿长杖,脚穿亦是不知名的草鞋,黄色,竹竿第五竹节处,一只简单草编蚂蚱挂饰。
‘如此多的无辜之人死在城中城外,王城命官,你不觉得愧对这份信任么。’任平生低沉的问道。
常州州主怀江脸色不变,没有丝毫的在意,反而厉声道,‘我乃王朝官员,亦是常州怀家之人,你若是就此离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否则,等待你的就是逃亡之路。莫要自误。
况且,听我一句劝,年轻人,你的路还很长。前途无量,这些路边杂草,不应该成为你的阻碍。’
‘看来是我多言了。’任平生低首瞬间,四周温度巨降,空气隐隐约约都要冰封起来。
乍见,手中竹杖轰然炸开,溅起纷纷碎屑,任平生手握单锋剑,功法运转,霜剑法舞动如飞,剑气纵横,仿佛霜雪纷飞。
怀江亦是剑出如电,怀家剑法,刁钻诡异,瞬间杀到眼前,瞬间刺出十三剑,展开了一记又一记凌厉的攻势。
眼神微冷刹那,手中单锋剑瞬间划过,交错的位置,是冻结在了那一刹那,咽喉血喷不止,三步之外,满地腥红。
常州府衙之外,亦是人流逃窜、逃亡不休,常州府中,众多衙役早已死透。
任平生伫立孤独之影,默默抬头,低首处默默自语,‘终究还是食言了。’
回忆之处,其物如故,其人不存,默默地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