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怪事?”
“犹记得那天深夜,家仆听到王妃在院里与陌生男子说话,我忙将此事汇报给王爷,把王爷叫过去查看,可王妃矢口否认不说,为了堵我的口,她还用家法惩治我,让我跪了一个月佛堂。”
慕容玉听得秀眉直蹙,不可置信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云悠悠与宇文战已经发展到深夜私会的地步,而且地点还是睿王府?”
“不是宇文战,那天宇文战正好离开南靖出发回北燕了,不可能是他,王妃住的院子在靠近王府外墙的地方,以前家仆就曾多次向我反映,院外常有陌生男子在附近徘徊,也不知道是不是与……与王妃有关,我也不敢对其他人说,包括王爷,我也不敢说。”
见慕容玉没做声,羽灵继续循循善诱道:
“玉公主,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王妃从小没了母亲,又与云大人失去联系这么多年,她一个弱女子是如何过活的?之前常听人说在民间,一个女子若长相出众,又没有家族庇护,多半会沦落到风月场所,亦或是被有钱的男人当外室供养……”
“所以,我怀疑云悠悠除了勾引宇文战,说不定在他之前,早已与其他男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如若不然,为何当初王爷几次三番让她搬回当家主母住的涟漪院,她执意不肯,非要住在又破又旧的北溪院,而且不准院里有其他婢女嬷嬷伺候,公主不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吗?”
“你的意思是说,她住北溪院的目的,是为了方便与别的男子私会?”慕容玉大眼睛骨碌碌直转,一颗死去一半的心仿佛又重新活了过来。
原本以为云悠悠已经吃定宇文战,她再也不可能有机会。
若云悠悠真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那她定要想办法让宇文战看清云悠悠的嘴脸,让他对她产生厌弃。
让他看看,自己花这么大代价要回去的女人,究竟是什么货色。
“羽灵,你说的那个家仆呢?把他叫过来,我想找他问清楚。”
“回公主,家仆已经死了,是被人一刀割喉,我猜测,估计是某些人怕事情败露,灭的口。”
慕容玉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王府发生这么大的事,我皇兄竟然没派人好好查一查?”
羽灵脸上表情十分古怪,酸溜溜道:
“玉公主有所不知,王爷现在对王妃可偏袒了,他已经完全被她迷了眼,根本听不进劝,怎么舍得怀疑她呀。”
慕容玉生性单纯,加之被嫉妒和背叛的愤怒冲昏头脑,被羽灵这样一挑唆,已经把之前对云悠悠的所有好印象全部推翻,完全失去自己的判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