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画中的那张脸突然动了一下,它的眼睛仿佛活了过来,直直地盯着秦安看。秦安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秦安的心头猛然间警钟轰鸣,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寒冰般穿透脊背。他急欲抽身而退,却愕然发现,自己的身躯仿佛被无形的枷锁禁锢,丝毫动弹不得。
低头间,视线聚焦于脚下,只见一条看似寻常却又异常诡异的树枝,不知何时已悄然蔓延,如同狡猾的藤蔓,紧紧缠绕住了他的双腿。
那双被树枝束缚的双脚,却如同被大地牢牢吸附,任凭他如何努力,也无法挣脱这突如其来的囚笼。没给他更多反应的机会,他只感觉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往画中拉去,他的视线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了画中。
另一边,慕白和悠悠在村长的卧房里找到了一本日记。翻开日记,里面的文字密密麻麻,但却让人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升起。这些文字仿佛是一个疯子的呓语,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与敬畏。
日记中的每一页都写满了村长的一些疯言疯语:"祭品"、"献祭"、"血祭"等等。这些词语让慕白感到一阵眩晕,她努力想要理解其中的含义,但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慕白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感觉。自从她见到那位村长后,她就感觉到他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劲。如今看到这本日记,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这位村长肯定脑子有问题!
"这是什么意思?"悠悠疑惑地问道,她也被日记中的内容所困扰。
"我不清楚,但这些文字似乎暗示着某种神秘的仪式或者祭祀活动。"慕白沉思道,"不过和我们也没有关系,我们也不需要去了解这个村子的历史,我们只要能顺利离开这个村子就行。"
随后,她又补充了一句:“顺便找一个人!”
“就是姐姐之前说的那个叫云汐的姐姐吗?”悠悠好奇地询问道。
“没错,就是她。”慕白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担忧的神色,“虽然我和她并不对付,但真希望她不要在这个村子里面,毕竟这村子有点儿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