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力大无穷，但程昱的身手更为敏捷，一脚扫向程昱的下盘，试图将他绊倒。程昱反应迅速，一个后空翻躲过攻击，落地时稳如泰山。

两人在一片废墟中翻滚，两手两脚都缠绕在一起。

程昱瞅准时机，一个翻滚躲过颜良的重拳，顺势抓住一块石头，猛力向颜良的头部砸去，角度刁蛮，难以完全躲闪，只得用手臂护住头部。

石头重重地击中颜良的头部，颜良应声倒地，鲜血从额角缓缓流出。

程昱见状，立刻冲上前去，准备查看颜良的伤势并抬脚就往心窝踢去，但颜良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抓住程昱的脚踝，用力一扭。

程昱痛得大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颜良趁机翻身而起，半只眼睁开，一屁股坐上身，一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一扯，太用力结果硬生生扯断了几缕发丝。

程昱只觉头皮一疼，撕裂的痛感从头皮蔓延至全身。他本能地用手去摸，却摸到了湿漉漉的血迹。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啊啊啊！”

本就所剩无几的头发，如今更是被颜良扯得七零八落，程昱心中怒火中烧，胯下一顶，踢翻颜良，随即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不顾攻势抓着颜良的头发用力一扯，颜良的头颅被拉得向后仰去，露出脆弱的咽喉。

程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毫不留情地挥出一拳，直击颜良的喉结。

喉结受到重击，痛苦地咳嗽起来，咳出一口鲜血。颜良的面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捂着喉咙，艰难地呼吸着。

程昱抄起不知谁掉落在地的长剑，发疯似的挥舞着剑刃，“去死吧！伤我者！唯有以死相报！”

“啊啊啊啊啊啊！”

刀剑插进颜良的肩头，鲜血喷涌而出，颜良的身躯颤抖了一下，反而更加凶狠。他紧咬牙关，强忍着剧痛，右手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刀，反手就是一击。

刀锋划破空气，直奔程昱的咽喉而去。程昱急忙侧身躲避，但还是被刀尖擦伤了脖子，血珠顺着伤口缓缓渗出。

“这是我还你的！”

两人又如两只猛虎在荒野中搏斗，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