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如果你说的是成立的,我问你,干掉知府是何罪名?”“魏氏”祖宗冷哼了一声,继续问道。
“那自然是满门抄斩……可,老祖,我们百姓全都斩了,对他人又有何等好处?”魏保反应的很快,立即找到了不合理的地方。
“那,你便想想,你们手中,到底有什么值得别人算计的财富?”“魏氏老祖”见魏保聪明的想到了关键所在,心下一喜,继续问道。
“禀老祖,小子实在想不出,我等白衣之人,不名一文,唯有老老实实的耕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难道是!?”就在魏保一脸懵的喃喃自语时,忽然灵光一闪,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
“难道是,自祖上戮力同心,世世代代耕作的土地?”魏保不敢认同自己的想法,只是弱弱的看向自己的老祖。
“很好,你能想到这一层,不愧是我魏氏后代啊!”“魏氏老祖”满意的拍了拍魏保的肩膀。
“你可知,我等魏氏先祖跨江避难,衣冠南渡之时,此地乃是瘴气横行,蛇鼠遍地的不毛之地,但经过祖祖辈辈的辛苦劳作,才开垦出这片鱼米之乡,大乾早就自有法令,这片土地早已归于我们百姓氏族之手。”“魏氏老祖”负手而立,将背影留给自己的“子孙”,让子孙仿佛依稀看到了自己祖先辛苦开荒的场景。
“可如今,这扬州城,因为地处通衢之所,百业大兴,这城中人人摩肩接踵,无所可居,寸土寸金,唯有这城外,因为是我等乡下之人顾及祖业,无人相卖,即使想要买,也不会有人买祖业。所以,人家想要你家的地,自然要你们先死光了?”“魏氏老祖”长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看着自己的“子孙”。
“啊!这……这用计之人,真是恶毒!”“魏保”听到此处,浑身发亮,面目惨白,双拳狠狠的锤在地上。
“想要人家的祖产,下此狠毒之际,斩草还要除根?难道说,施行此计之人,也是放出流言之人?那么,难道说,我扬州这三年大旱,也是那背后之人所做的?这……这股力量真是强大啊!”想到这里,魏保忽然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我等草民,毫无自保之力,怎能和这种力量相抗衡啊!”魏保失落的喃喃自语,不由得眼泪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