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一张又一张照片甩出来。

江姝发了几个摸头的表情，那边才消停。

“封离这性子……”宁云湛若有所思，“有时会觉得和他的身份很违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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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纵了点，总体还是很可爱的。”江姝哦了一声。

宁云湛看着她满不在意的神情，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又等了一个小时，聂峥终于神情凝重地走出来：“实验结束了，都进来吧。”

冰凉的实验室内，江姝和宁云湛穿上无菌服，穿过一层又一层走廊，在标注为S号的基地病房停下。

“我妈妈，真的只是……”

“不是。”聂峥轻轻道，“挺严重的，现在全靠十级药撑。”

“……”江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进入病房，江流云脸上地褶子还在，手臂上的却因为做跟进实验，插满了各种仪器，此刻那细腻却近乎透明的手臂，带着些分散的黑斑，比满手褶子还要触目惊心。

江姝落在江流云那纤细平滑的手指上，沉默了好一会儿。

江流云不动声色将手伸进被窝，语气淡淡：“哦，这个医院的药怪好的，让我手都脱了一层老皮，跟个小姑娘的手似的。”

江姝嗯了一声，继续沉默。

旁边，宁云湛温润的嗓音打破沉寂：“江夫人，过几天还会有新的药到，请你安心养病，不必想忧心。”

江流云早就注意到了宁云湛，此刻听他开口，便也咦了一声，问出压在心中的疑惑：“你们，还腻在一起呢？”

江姝轻咳一声：“我生日宴后，大家都是朋友了。朋友腻一起，不是很正常？”

“你悠着点儿。”江流云提醒，“别翻船，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