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顾珩嘴角轻扯起，似愉悦，“上将，您好乖。”

赫厄弥斯脸微微发热，他目光虔诚，像是在看自己信奉的神明，“雄主，我不会违抗您的任何命令。”

赫厄弥斯喜欢雄主的夸奖。

如果雄主喜欢听话的他，那他会一直听话的。

顾珩却不满赫厄弥斯吐出的字眼，他纠正，“这不是命令，上将。”

“我永远不会命令你，你在我这有拒绝的权利。”

赫厄弥斯被顾珩眉眼间的昳丽光彩，恍神了一瞬，他缓缓垂下头，

“可是我不想拒绝您的任何要求。”

赫厄弥斯咬字清晰，语调极缓。

顾珩微微眯眼，神情说不出的危险，“任何？”

他声音多了些莫名的意味。

赫厄弥斯被顾珩的视线烫了一下，显然，单纯的他并不明白顾珩这目光下面更深层的含义，“当然，任何。”

他肯定。

顾珩被赫厄弥斯认真的神情取悦，他嘴角蓦地扯开一抹更深的弧度。

“上将，请不要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赫厄弥斯轻皱眉，还没等他细想顾珩话里的意思。

他下唇微陷，

是顾珩微凉的指尖抵在赫厄弥斯的唇瓣上，“上将可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

赫厄弥斯的心跳有些微微凌乱了，“雄主，我不会改变我的回答。”

顾珩挑眉，雌虫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他想干什么。

但顾珩还是装模作样的问了声，“那么上将，我可以吻你么？”

像是被某个字眼烫到，赫厄弥斯睫毛微颤了下，他轻轻点头。

极为小声的呢喃，“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