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倦怠期也会发烧吗?”
送来医院时,赫厄弥斯额头滚烫,这也是正常的吗?
“一般是不会发烧的。”
“上将这算是特殊情况了,”医虫瞄了一眼顾珩,他像是在斟酌如何用词,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过多的灌溉,会加重倦怠期的不良反应,而且雌虫身体吸收也需要一段时间。”
顾珩脑袋里轰隆一声,他头一次的感受到了尴尬。
偏偏对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冕下,您还是需要稍微克制一点。”
医虫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例,看来上将十分受雄虫喜爱。
顾珩往病床上看过去,结果就见赫厄弥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被子拉了上去,只露出微红的耳尖。
顾珩没想到真的是自己的问题,他对不起赫厄弥斯。
赫厄弥斯的脸埋在被子里,此时心里羞恼极了,昨晚的雄主实在是太过分了。
医虫走后,顾珩走到了病床边。
赫厄弥斯听见了雄主的脚步声,眼前一片漆黑,他纠结等下怎么面对雄主。
“上将,你有生我气吗?”顾珩一边说,一边轻轻拉开了被子的一角。
眼前骤然亮了起来,赫厄弥斯眼睛缓缓的一眨。
现下,顾珩只想跟老婆道歉,是他不好,还害得老婆发烧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感觉有些不太对劲,顾珩又飞快改口道,“不,没有下次了。”
赫厄弥斯在雄主紧张的神态中,慢慢摇头,“雄主,我没生您气。”
呜呜,顾珩此时只觉得,自己老婆虫真好,怎么就这么轻易原谅了自己,他举双手保证道,“我回去一定恶补生理知识。”
赫厄弥斯抓着床单的手指微蜷,“您不用这样的。”
顾珩不认同,“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医虫说赫厄弥斯的烧已经退了,现在可以出院了,只需要接下来几天,注意下雌虫的情绪就行。
顾珩听的认真。
很快,他们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一路上,顾珩没发现赫厄弥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没什么黏虫的举动。
回家后,顾珩有收纳的习惯,他将赫厄弥斯的检查报告统一收在了书房柜子里。
赫厄弥斯后一脚进的门,看见雄主渐远的背影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感觉自己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