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神农架的汽车上,齐缘紧挨着吴二口坐在汽车后排,周老爷子的尸身上。
“你不应该来的。那你看看你们保德宫,一代不如一代,你爷爷齐忠就已经又臭又硬了,生了你这么个家伙,比他还不如。”
“那是我大爷爷,我爷爷是齐诚,背地里说别人坏话,很有意思是吗?”
“那当然。你小子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就是随口问问。”
齐缘说话间扭头将目光投射向周边的公路,以及公路两边郁郁葱葱的山岗和树木。
此时此刻,齐缘早已踏上了绵阳前往神农架的公路。路途中,他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和吴二口拌嘴,搞得他心情极度不好,甚至有一种想要把这老家伙丢到车下的感觉。
到了最后,他实在不想理吴二口的絮絮叨叨了,竟被迫转而向自己的敌人,坐在汽车前排的周嘉树找话茬儿做规避。
“我说姓周的,你有谱吗?神农架可大了去了,别找不到东西。又把怨气撒在我们头上。”
“有眉目。甚至袁六六的师哥很可能还接近过的奇物一次。”
“啊,说来听听。”
“好。”
“袁六六有个师哥叫童秀秀,以前也是个盗墓的,这两年国家管的紧就转换做盗猎了。这个人去年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大单子。”
据袁六六说,他师哥接到的那个大单子是一个东南亚跨国公司委托的,指明了要他猎取神农架里的一种白花三眼黄鼬。
为了得到那稀罕的物件,童秀秀带着三个手下人入山。整整过了一个月后,却只有他一个人从神农架里走了出来,满身是伤,而且还精神失常了。
因为童秀秀干的是违法的事情,不能进正规医院治疗。所以袁六六就看在同门的份儿上,发了善心,给他请了个保姆,期间还去探望过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