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劫持的姜兔,再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王大夫,可别乱来啊,要是一下刀你也完了。”
“千味集也是你偷的吧,为把我爷爷气死。”
“你这个孩子很聪明,千味集在隔层里,我保护的很好,那书包罗万象。只可惜杀气太重,满篇都是一些珍稀动物的庖制与食用方法。”
“为了几只蝈蝈你就害人,你让人心里扭曲。”
“角度不同而已。如果不毁掉这肮脏的采虫交易,早晚有一天虫把式会找到四口洞,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可你也没必要搞臭保德宫,还合伙刘疤头替换馅料,做引野狗的诡宴往死弄我们呀。”
“你们太高看疤头,也太低估我了。”“
你混蛋!”
“保德宫没有无辜人,你们以为虫把式为什么这么疯狂的上山采蝈蝈,都是齐忠那个老家伙一手促成的。当年只有那一对夫妻上山的时候,是齐忠把早就失传的引虫秘方告诉了沙卫兵。又是他告诉梁家女子,这山里有种稀罕的白玉驹能够卖大钱。你爷爷利益熏心早就该死。哎,但我是文明人,我不能脏了手,所以我让那老家伙看见自己的宝贝书被人掉包,这样他自己就会歇菜。只可惜刘疤头半路闯进来,非要和我拼刀,让我没能亲眼看着他咽气。”
“二伯是去阻止你的。他是好人。”
“刘疤头只是个犹犹豫豫的废物。沙卫兵中毒了,是他为了稳定局势偷偷用药压制的。那个时候他其实已经知道是我干的,但是没有勇气站出来背叛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太了解他了。我只需要挑拨几句,再顺便告诉他,我有他前妻的联系方式,他便肯定会配合我把你们的诡宴全破坏掉,让你们砸锅。”
“打住!王大夫,我佩服您高尚的想法,但您犯法了呀。和我们去见警察,争取坦白从宽。好吧,你也没杀人,判不了几年,可别一条道走到黑啊!”贯昶打断到。
“警察,我一没杀人,二没偷盗,你们告我什么?况且,谁会听两个病人的话呢?”
“你的虫子在我手里,你不可能再让谁得馋病。”
王大夫同样不屑于齐缘的威胁,并腾出一只手从兜里拿出这药瓶丢向齐缘。面对着呼啸而来的药瓶,齐缘闪身躲过。可即便如此,那因扑空而摔在地面的药剂瓶儿依旧是玻璃四碎,并连带着将不知道是什么的液滴溅射在齐缘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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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