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家女儿最近和这小子处的不错。
从这小子春光满面的容颜他也知道这小子最近很得意,在自家女儿面前是能够说的上话的人。
所以将他喊来当参谋。
但这个参谋之前还絮絮叨叨。
这会儿却像是服了哑药。
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急的姜尚儒催他,“你哑巴了?说话呀!”
“不是您让我闭嘴吗?我闭了呀!”
陆林风终于动了,也终于说话了,但他只是怼了自家老丈人一句,并不回答自家老丈人的问题。
怼完,伸了个懒腰扭头就走。
惹得姜尚儒又是一顿国粹输出。
陆林风浑不在意。
快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他才缓缓转过头来,“姜叔,不要勉强婉迎。婉迎有自己的追求和抱负,您的安排她未必愿意接受。”
“我……”
“不要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老婆亲还是老丈人亲,我不傻,分得清楚。我不会替您说一句话的。
明白告诉您,我只听婉迎的。她愿意帮您,我就举双手赞同;她要是不愿意,我就是她的先锋,指哪儿打哪儿。
您也好,我爸也罢,又或者说这世上的其他任何一个人,只要我有一口气,谁也别想按着她的头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陆林风毫不避讳地回应自家老丈人。
态度鲜明至极。
才不管他多大年纪、什么地位,又是什么身份。
总而言之就是一个原则: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当然,作为女婿,他也对眼前的老丈人表了表关心。
“您还是早点去医院吧,那病虽然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但一直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姜叔,身外之物,没有必要那么在乎,对普通人而言,您已经是富贵至极了,该放手时就放手吧!”
“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自己做到放手了吗?你不是也为了争陆家的家产把你老子气得住了院?还有脸说我!”
“我不一样,我争是因为我有必须争的理由,我争是因为我有想保护的人!”
“我何尝不是呢?”
“可您的身体不允许了呀!您再想争又怎样?”
“你!”
“我说错了吗?总不能您自己争不了了,就想将这个枷锁套在婉迎身上吧?姜叔,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您想干什么,都不能勉强婉迎!”
“臭小子,你过河拆桥是不是?你忘了你当初究竟是怎样才能娶到我家婉迎的?”姜尚儒猛地一阵咳。
陆林风淡笑一声,“叔,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