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殿，办公室内。

正在一边批阅文件办公，一边水群的比比东，神经抽痛、心神剧震，鬓角流下了一滴滴汗水。

程橙最后的发言直击灵魂、字字诛心，在她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绞尽脑汁地想要反驳，却无法举出任何反例。

仔细想想，她之所以觉得《武魂十大核心竞争力》对，是因为自己学习时遇到过类似的内容。

没有哪一条，是自己不知道，或者说，高阶魂师不知道的。

尤其是程橙的最后一句话，玉小刚要是真的有才华，为什么不去研究双生武魂？

在过去的日子里，她比比东还是武魂殿圣女的时候，可是曾经亲口向他坦白过，自己是双生武魂的事情。

也告诉过他，古往今来，还没有双生武魂，修炼到魂圣以上的先例。

她还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忐忑、恐惧、想到自己随时可能在人生最美好的阶段死去，过着混一天是一天生活。

如果玉小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深爱自己、富有才华，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完全不去研究双生武魂的真相。

现在想来，无外乎就两种可能。

其一，玉小刚真的是个废物，理论差劲，无法研究出任何全新的东西，所以压根就没想过去研究。

其二，玉小刚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对于自己随时都有可能会爆体而亡的处境，漠不关心，甚至可以说希望自己去死。

当然还有最糟糕的第三种，只是比比东实在不愿意去提及。

那就是玉小刚不仅是个真正的废物，还是个玩弄她感情的渣男！

比比东瘫坐在椅子上，现在的她，整个人都处于怀疑与呆滞的叠加态。

不，不对！

比比东美眸突然爆发出精光，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