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不受控制地惊呼尖叫,身体下蹲跌坐在地,双手不敢去碰眼睛,脸上还有消毒水在往下流。
沐雨冷眼旁观这一幕,对着跪地求饶般的女人狂笑不止。
夫人,人生中最美最体面的面容,应当是惊恐万分啊。
呵呵。
笑容碍人眼,尤其是这般被全世界厌弃的可怜女人,怎么配得上那纯粹至高无上的笑脸呢?
时欢整张脸被折磨的惨不忍睹,沐雨口口声声的实验,不过是,“你是为柳芳出气吧。”
她被绳索束缚,明明无力支撑站立,被迫站着,消毒水味使得大脑清醒,清晰的看着自己的脸和身体,是如何被当做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到这种境地,不,时欢还有个可爱的女儿,她得找些什么坚持下去,活下去。
沐雨撩了下额头被汗浸湿的发丝,这些汗臭死了,在享受盛宴的时刻感受到这种东西,简直是在马桶上吃着美味佳肴,令人难受。
于是选择中场休息,处理一下汗,也给了时欢喘息说话的机会。
听到时欢的猜测,沐雨笑了下,“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也配我用我珍贵的实验体去配上那廉价的理由?”
时欢灰烬般涣散的眼眸看着他,没说话。
那天包厢,宋振兴玩乐至通宵,她去要求女儿上学前班。
宋振兴被搅了兴致,闪身过来掐住她脖子,将她双腿拖离了地面,呼吸被剥夺,他们六年首次见就离得这么近,近到她可以从他眼中看到杀意。
小主,
“呵~”可笑。
就是这声死到临头还在笑,推开包厢门准备汇报数据的沐雨,指名道姓,“我看夫人时欢,能不被帮主如今的力道直接掐死,很适合当我的实验体。”
“帮主觉得呢?”
宋振兴能怎么拒绝,只在将她狠狠甩下后道,“这个女人早就脏了,还养发臭的狐狸,连带着她自己都浑身冒着臭气,你,洁癖,能行?”
顿了下,似嫌弃时欢大口喘息,苟延残喘的样子,瞪了她一眼,又看向水音,声音温和带着一丝讨好:
“既然你说了她适合当实验体,不如给我们水音小宝贝处置,顺便给她师父出口恶气?”
水音对着时欢皱眉,看不出这一个普通女人,能有什么好研究的地方,难道普通人能比宋振兴,超能力者的身体更值得研究?
刚想出口拒绝,就听见沐雨回答,“就是因为我是洁癖重患者,才更适合给柳小姐出这口气,难道,不是吗?水音小朋友意下如何?”
水音一听小朋友这仨字都气炸了,宋振兴忙着安抚小朋友,让这两大副帮主免于打起来,当起了和事佬,哪还有时间去管时欢的死活。
只在沐雨放下报告书,抓起时欢的腰以让地方近乎折叠的姿态往外走的时候,说了句,“给我让她明白,什么叫不顺从我这四个字。”
自此,宋振兴会定期搂着柳芳来检查“洁癖重患者”的实验成果。
每次,时欢都出现在养狗的笼子里,精神涣散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对谁都畏惧,惶恐不安。
沐雨给她来上点特殊解药,才会让她找回自我,然后清晰的想起自己在手术台上的经历。
一帧帧一幕幕,堪称是零点五倍速,慢放的二次折磨。
比起清醒,似乎混沌更能接受,尤其看到女儿时。
所以,沐雨说的那句话,时欢沉默不言,因为沐雨就是用这最廉价的理由把她变为的实验体。
沐雨也从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