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酉月初九 大雨
幽冷且昏黑,寒洞窥天地。某下才把今宵闻,满地枯黄树尽哀,衰且凋零忘,亭前石又深,不怕醉醒风雪忆,只患非亡恶世间。已沉待甚久,何时出逃生。残躯已无空余日,不惧生死也惧人。一日碌碌去,坐台追何寻。意尽消之弥力少,只垂更艰行路难。
念往昔之岁月,似那东逝之水,一去不返。曾怀壮志,欲展宏图,然世途多舛,命运弄人,竟至如今这困窘之境。每思及此,心中悲戚,难以自抑。
寒洞之中,唯有那幽冷之气相伴。吾于此,仿若与世隔绝,唯能透过那狭小之洞口,窥视洞外天地之一隅。见那枯黄之树,凋零衰败,恰似吾此刻之境遇,虽尚存残躯,然生机已渐消逝。
且夫这世间之恶,如影随形,令人防不胜防。往昔不惧生死,只盼能在这尘世中有所作为,留些许痕迹。奈何人心险恶,遭人算计,方落得如此下场。如今残躯将朽,余力无几,前行之路,愈发艰难,真可谓是举步维艰矣。
然吾心未死,虽困于此寒洞,仍盼有朝一日能挣脱这枷锁,重见天日。于是,强打起精神,于这昏暗之地,思索脱身之策。
忽一日,听得洞外有脚步声传来,吾心下一惊,莫不是那仇家又来寻衅?遂屏息凝神,躲于暗处,静观其变。待那脚步声渐近,却听得一人低声吟道:“尘世茫茫路几重,心怀壮志却成空。天涯何处寻知己,独对残阳叹晚风。”
吾闻此吟,心中诧异,此等感慨,与吾心境何其相似。遂稍稍探身,欲瞧那是何人。只见一素衣书生,面容憔悴,神色间透着几分落寞,手持一卷书册,正缓缓行于这荒径之上。
吾见其不似那歹人,便壮起胆子,从洞中走出。那书生见吾突然现身,亦是一惊,退后数步,警惕地看着吾。吾忙拱手作揖,道:“兄台莫怕,吾乃被困于此之人,并无恶意。方才闻兄台吟诗,感同身受,故而现身相见。”
那书生听吾言,神色稍缓,亦拱手还礼,道:“原来如此,在下方才亦是触景生情,不禁感慨万千。不知兄台因何被困于此这等荒僻之地?”
吾遂将自身遭遇,一一告知那书生。从昔日之壮志未酬,讲到遭人陷害,沦落至此。那书生听后,面露同情之色,叹道:“世间竟有如此不平之事,实是令人愤懑。兄台莫要灰心,天无绝人之路,或许转机就在不远之处。”
吾闻其言,心中稍感慰藉,然仍难掩那绝望之情,苦笑道:“吾如今残躯将朽,余力无几,又能有何作为?这逃生之路,怕是遥遥无期矣。”
书生摇头道:“兄台此言差矣。人之一生,起起落落,虽此刻身处困境,但焉知日后不会有转机?且看那古之贤达,历经无数磨难,方成就一番大业。兄台当振作起来,寻那一线生机。”
吾听其劝,心中似有一股小火苗燃起,虽微弱,却也给这昏暗的心境带来了一丝光亮。遂与那书生相谈许久,从诗词文章,谈到世间百态,竟觉颇为投缘。
那书生言其欲往远方求学,增长学识,以图日后能为这世间尽一份心力。吾闻之,心中钦佩,想吾昔日亦曾有此等抱负,奈何如今已力不从心。
与书生别后,吾回到洞中,反复思量其言。心中那股求生之念,愈发强烈。遂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即便希望渺茫,也要一试。
于是,吾开始仔细观察这寒洞四周,寻找可能的逃生出口。洞壁湿滑且坚硬,徒手攀爬,几无可能。然吾并未放弃,用那残损之石块,一点点地敲击洞壁,期望能找到一处薄弱之地。
日复一日,吾在这洞中忙碌着。手指磨破,鲜血淋漓,然吾浑然不觉。心中唯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此地。
其间,亦有那洞中鼠虫来扰。它们或是啃咬吾之衣物,或是在吾耳边吱吱乱叫,甚是烦人。然吾已无暇顾及,一心只在那逃生之事上。
如此者数月,终于,在吾不懈的努力下,于洞壁一处发现了些许松动之迹象。吾心中大喜,遂更加奋力地敲击那处洞壁。
终于,在一阵尘土飞扬之后,洞壁被吾砸出了一个小口。吾透过那小口,瞧见了洞外更为广阔的天地,心中激动不已。
然那洞口尚小,吾身躯难以通过。于是,吾继续努力,不断扩大那洞口。
又过了些时日,洞口终于是足够大了,吾艰难地从洞中爬出。重见天日的那一刻,吾泪湿眼眶,心中感慨万千。
此刻,吾已不知身处何方,只见四周皆是荒山野岭,草木丛生。但吾并不在意,只要能离开那寒洞,便是天大的幸事。
吾拖着疲惫且残损的身躯,顺着那山间小路前行。沿途寻觅些野果充饥,渴了便饮那山间清泉。虽生活艰苦,然吾心中却充满了希望。
行至一处山谷,吾见那谷中云雾缭绕,仿若仙境。正欲前行一探究竟,却听闻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那笛声婉转空灵,如泣如诉,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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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顺着笛声寻去,只见一白衣女子,正坐于那溪边巨石之上,手持一笛,吹奏着那动人的曲子。女子面容清丽,气质脱俗,宛如那画中仙子。
吾不敢贸然上前,便在一旁静静聆听。待那女子一曲吹罢,吾才缓缓走上前去,拱手作揖道:“姑娘这笛声,真可谓是绕梁三日,不绝于耳。在下冒昧打扰,还望姑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