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投以特助一个深邃的眼神,转而向埃尔德里奇叙述另一件事务。
“阁下,我们调查了苏佐的堂兄,发现他与夫人之间有牵连。”
埃尔德里奇收敛思绪,“继续。”
“苏佐的堂兄是个恶魔般的色徒,邻居们对他评价恶劣。附近的美貌女子皆曾遭受他的恐吓,许多人被迫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他弟弟透露,自小他就对夫人抱有非分之想,试图俘获夫人的心,但夫人坚决地拒绝了他。”
“他还说,当夫人还在苏家时,有一年苏佐生日,他们全家去了山区的一家旅店庆祝。他在追求夫人的计划失败后,竟将夫人独自留在那个旅店里过夜。”
“这一次他找夫人的麻烦,是因为苏佐的母亲命令苏佐打电话,让他……迫使夫人就范。”
阿黎最后一句话在舌尖绕了两圈,才低语而出。整个客厅仿佛都因为这番话而骤降了温度。特助瞥见埃尔德里奇的反应,不禁低头,心中震惊。
埃尔德里奇语气平静,“康城的牢狱中有一处特殊区域,囚禁的是那些罪大恶极的恶棍。”
阿黎立刻收起情绪,垂目无言。那里关押的并非全是凶残之徒,多数是对男女皆不挑食的色欲之徒,一旦进去,无论男女都难逃折磨。
埃尔德里奇仅说:“那地方正适合他。”
“我懂了。”
阿黎点头,迅速离去。
特助的任务报告完毕,没有多做停留,也退出了房间。
埃尔德里奇头疼地操控轮椅前往苏千瓷的书房。刚想敲门,却发现门已悄然开启一条缝隙。
埃尔德里奇眯起眼,目光与缝隙中闪烁不定、心虚的人相对。
苏千瓷:“!”
她猛地将门关上。
埃尔德里奇:……
“知知,你在里面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正在工作!”
一阵杂乱的声音传出,紧接着是奔跑声。脚步渐近,门再次打开。苏千瓷脸颊微红,瞪着他,“你不回公司工作,怎么还在家?”
“今天我休假。”
他上下审视着苏千瓷,那种眼神让苏千瓷颇感不自在,只能心虚地瞥向旁边的电脑。
她站在埃尔德里奇面前,义正言辞地说:“既然你今天休假,那就回卧室好好休息吧,我还有工作,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