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已经是安萌在这节课上打的第二十七个哈欠了。
托陆临和的福,昨天她根本没睡好。
虽说最后陆临和还是回到了床上,但那时候她已经打闹变得更加兴奋,更没有睡意了。
至少天快蒙蒙亮时,她才隐约睡了一会,没多久就被闹钟叫了起来。
睡眠就像是家里养的猫,你想找它玩时,它各种嫌弃,等你不找它了,它又主动凑过来,甩都甩不掉。
总结就一个字。
贱!
想到这,她又打了一个哈欠。
讲台上的老教授眉头一皱,停了下来,“这位同学,你一直打哈欠是什么意思,是说我的课无聊到想睡觉吗?”
课堂的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他是外语系的龚教授,今年五十几岁,因为秃头,人送外号地中海,有着相当深的资历。
如果是其他人的课倒也就算了,但这位龚教授的课可绝不能怠慢。
他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要是在他课上出了问题,被批评是小事,严重的挂科重修,甚至毕不了业的都有。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安萌还在走神。
这更是把龚教授气的不轻,“同学,你是听不到我说话,还是故意无视我?”
一旁的同学连忙戳了下安萌,“喂,地中海在叫你呢!”
安萌一惊,看向龚教授,“哦,对不起,地老师。”
“地老师?”龚教授推了下眼镜。
“呃,海老师?”
“我姓龚,谢谢。”
“哦哦,不好意思龚老师,刚才我……”安萌说到一半,脑袋突然猛磕在桌上,之后便一动不动。
这一下可把老教授吓了一跳。
这什么情况?
他倒是听说过不少因为老师批评过于严格,导致学生产生轻生或者自残行为。
但他这还没说什么,怎么这就开始自残了?
教授连忙道:“同学,老师只是在维持正常的上课秩序,请你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要激动,坐起来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