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听错了。”大卫加重了拨弦的力道,“难道我的故事这么无趣吗?”
“不,不是大卫你的问题……”立香在大卫王充满父爱的目光中坐下。
“好孩子,好孩子。”大卫放下手中的柳琴,站起身,一手轻轻摩挲着立香蓬松的头发,另一手在身后无声地比划着乡间的手势。
门外的喧嚣骤然远去,刚才的惨叫声仿佛被掐断在喉间,戛然而止。
“呼,我就知道那些从者中定有人悄悄躲在立香附近。”大卫用羊毛梳理般的动作让立香渐入梦乡,随后重新坐下,拨弄起琴弦,伴着自创的乡村小调,讲述起过往的故事……
(“若能留下头颅,黑胡子如此思索,然后倒下,句号。”)
立香聆听之际,百貌哈桑们赶往垃圾堆,但因废物体积过大,只能用扫帚将其推进不显眼的墙角。
“扎伊德,垃圾箱还没拿来吗?”
“本体,我带着清洁剂和拖把来了!”
...
“哎呀,切嗣,你看这是什么,是受伤的人吗?”爱丽斯菲尔,正与卫宫Assassin在乡间小道上漫步,瞥见墙角流淌的血迹。
“...”暗杀者的直觉提醒着某人,这团东西还活着,而且可能活得长久...
毕竟迦勒底是爱与希望的聚集地,未经御主允许,其他从者即便内斗也不会真的置对方于死地,尤其当对方拥有顽强生存的技能时,更无需顾虑。
“若让御主看见,定会为难。白之圣杯啊,吟唱吧——”
“呵呵呵呵~~~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为英俊的黑胡子大人着迷了吗~~”
“花儿宜折直须折!”
“咦,发生什么事了,切嗣?”爱丽斯菲尔感觉眼前一晃,似乎错过了什么。
“嗯,现在确实结束了。”卫宫Assassin用手中的棍棒触碰那突然喷涌鲜血的物体,它此刻静默无声,令他身上的寒意渐消,“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