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杀的？”

“……”

“确认是他做的？”

零号不说话，算是默认。

"你不是人吧？"

零号眼睛微眯，目光警惕。

老院长并不在意，从腕表上凭空取出一个小黑盒子。

“我从前有个学生，天资卓越。他毕业前，送过我一个小玩意儿。”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小小的黑色蝴蝶。

老院长伸手拿了起来，体内灵力运转，小小的蝴蝶便活了起来，围着老院长飞了两圈，停在了老院长的手指上。

老院长又输了点灵力进去，小蝴蝶化成了小小一团黑色粒子，扭曲着，变成两只更小的蜜蜂，一只还在老院长手上，另外一只飞到了零号跟前。

零号沉默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小蜜蜂停在了他的手指上。

零号仔细感应了一下，确实有他身上材料的气息。

“你的指令，是保护李星辰？”

零号还是不说话。

老院长叹了口气，“十年前，我的学生来拜访过我，说小时候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再接到消息，就是他的死讯…… ”

零号抬头，愿望？这会不会是当时他被他们制造出来的原因？

零号终于开口说了他进办公室后的第一句话，“什么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