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保险起见,陆玄还是在森罗山上多呆了几天,观察邾长贵的第二人格会不会对主人格造成什么危害。
很快,他确定了,邾长富并不会对邾长贵造成什么危险。
如果硬要说危险的话,可能在这座森罗山上,他陆玄对邾长贵的威胁更大一些。
比起曾经作为太子的邾长贵来说,邾长富才更像一个太子,目中无人、桀骜不驯的太子!
即便是面对强大的陆道长,组队打牌输了以后,邾长富还是一句不少的喷垃圾话。
“别人打牌,讲究的是一个眼疾手快,你陆道长就厉害了,你光占一个眼疾啊!”
“你怎么能这么出牌呢?!你怎么就能蠢得这么有创造力哈?!”
“你爸妈到底是怎么把你生出来的,你怎么看起来像是个实验品啊?!”
“你真是浪费了伯父伯母一晚上的时间啊......”
......
几天下来,邾长富每次把道士的火撩出来就躲,挨打的都是邾长贵。
胖子鼻青眼肿的抱着陆玄的大腿痛哭:“求求你了陆哥,去隔壁安平山逛逛吧!”
“我这边一切都好,你再不走,我真要被打死了啊!”
陆玄思考了半天,觉得胖子这个第二人格除了损伤了道士的自尊心外,没有表现出其他的危害性,于是转头离开了森罗山。
暮春,其实往往拥有一年里最和煦、最怡人的光景。
这样的光景,最适合在花间睡觉。
其次是春服既成,浴乎于溪水之中,风乎山顶,对饮吹牛。
再不济,也该是在露天的下午摆上一桌麻将。
陆玄没有想到,自己只是短短两年没有回安平山,这里的企业文化竟然已经堕落到了这种程度。
从大到小,从男到女,在这样绝好的天气里,竟然齐刷刷的盘腿坐在山顶之上,不约而同的进行着刻苦的修行。
“这是要卷死谁啊.....”
道士站在几人的中间,冷不丁的开口说话。
让他倍感诧异和失落的,是不管是嬴坤三人,还是阿星阿月,竟然都只是睁开了眼睛看了他一眼,由嬴坤带头。
“陆道长回来了!”
“欢迎陆道长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