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嬿婉从梦中惊醒,大口喘着粗气。
进忠推门进来,迈着小碎步飞快的走到嬿婉床边。
进忠:哟,这是怎么啦?做噩梦了?(手背轻轻贴了下嬿婉滑嫩的小脸)
嬿婉害怕的躲了躲进忠也不气恼,只是不舍的把手收回了一些。
嬿婉:进忠(声音都在颤抖,还没有从梦里缓过来)
进忠:今天我值夜到丑时,怕贵人刚刚侍寝不习惯,就想回去的路上顺便瞧一眼,谁知道还没走近就听见叫声。
刚刚听见嬿婉的惊叫,进忠乱了分寸,现在借着月光才勉强看清楚嬿婉穿着亵衣,精致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进忠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看见嬿婉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自己恨不得马上把她揽进怀里。
嬿婉似乎注意到了进忠炙热的目光,拉了拉被子。
进忠:贵人可是梦魇了?(语气更加的温柔,怕是再吓到嬿婉)
嬿婉:进忠……
进忠:(把手搭在嬿婉的手上)奴才在(轻声细语安慰的语气)
嬿婉感受着进忠的体温,他的手,如此温暖而又真实……这样的感觉不想再失去了……
也许是看嬿婉没有躲开, 也许也是觉得有夜色做掩护,进忠竟越发大胆起来,坐在床沿儿,另一只手缓缓的攀上嬿婉的细腰。
嬿婉一惊,上辈子进忠的手虽然也不老实,从来没有这般大胆过。按理说她应该躲开喝一声大胆的狗奴才,可她不想这样,甚至她鬼使神差的离进忠更加近了一点,顺势靠在了进忠的肩头。
进忠全身一僵,又惊又喜,心脏也狂跳。他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也知道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嬿婉:进忠,我梦见你了。
进忠:梦见我?(话里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可又有几分戏谑与自嘲)那怎么会吓成这个样子啊?(低头看嬿婉)奴才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害了谁也也不舍得害了您啊。(哄)
泪滴从嬿婉细嫩的脸颊滑落,砸在进忠的手背。嬿婉的双手,也环上进忠的腰,紧紧的抱着他。
嬿婉:进忠,我不要你走了。这辈子,我不要你走了。
进忠听的一头雾水,猜测嬿婉多半是梦魇着说的胡话。可这话真动听啊,他的心已经完全化开了,听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