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有了,你妈说要把你大哥小儿子过继给你当小鸡仔。”
“怎么样,期待吧。”
刘瑶故意说风凉话。
江彦脸一下黑如锅底,“她去找你了?”
“倒没有,听说是准备过来了,等你回来就带你的小鸡仔过来。”
“期待吧,鸡爸爸。”
刘瑶揶揄。
江彦阴着脸,薄唇紧抿,不接话了。
“我出去一下。”
江彦转身要走。
“去哪?”
刘瑶搓衣服的动作一顿。
“去趟镇上。”
怕杨慧娇到时候真带孩子过来膈应刘瑶,江彦现在是一刻也坐不住了,他得去发电报。
“你等会。”
刘瑶洗了洗手,起身往屋里走。
“怎么了媳妇,想要了?”
江彦故意逗她。
“滚!少嬉皮笑脸的!”
昨晚运动太激烈,江彦伤口的线都崩开了,血丝都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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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又找死洗了冷水澡,不处理一下,刘瑶怕伤口要发炎起脓。
“进来啊。”
刘瑶从屋里看他一眼。
“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江彦挑眉。
“一!”
“好的媳妇。”
江彦进屋,然后将人压在墙壁上亲,“改变主意了?想再来一次?”
“别闹,门还开着呢。”
刘瑶将人推到炕上。
“我看下。”
刘瑶掀起江彦的背心看了下。
伤口还在渗血,看着有点吓人。
“你这线都没拆,怎么没用纱布包着。”
这么大的伤口,都没好全呢,按理该用纱布包着才对。
“碍事,不好发力,扯了。”
江彦漫不经心开口。
发力?
所以,他是昨晚上扯的?
刘瑶瞥了眼。
还真是,炕头角落里还真有块纱布。
刘瑶伸手把纱布勾过来,里面还裹着一个小药包。
刘瑶服他了。
都伤成这样,昨晚上竟然还剧烈运动,还搞了那么久。
最关键,她竟然半点没发现异常。
也不怪她。
昨晚天太黑了,屋里没灯。
江彦特别强势,还特别疯,她被撞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压根没留意到。
“躺好,我找下药酒。”
刘瑶在刘母屋里找了罐药酒,然后又从抽屉里拿了棉花。
江彦那伤口还渗血,用药酒擦好像有点不合适。
刘瑶想了想,从空间里拿了一小罐碘伏出来。
碘伏的包装跟这时代有点格格不入。
怕江彦怀疑,刘瑶把碘伏倒在碗里,然后端出去。
“可能有点疼,你忍忍。”
进屋后,刘瑶棉花沾了碘伏,小心翼翼涂在伤口上。
“嘶~”
伤口吃疼,江彦轻呼出声。
“你这什么东西。”
江彦瞥了眼碗里黑糊糊的东西。
“不清楚,我妈泡的,好像是蜈蚣泡的药酒吧。”
刘瑶随口扯了个谎。
江彦:……
你确定这玩意能涂?
算了。
媳妇高兴就好。
涂就涂吧。
江彦身上的伤口有点多。
除了小腹上这道新伤外,背上和胸口还有几道旧伤。
旧伤好的七七八八了,就是留疤了。
他的军功,全是用这些新伤旧伤换来的。
“这伤怎么来的?”
刘瑶摸了摸他小腹上的伤,有点心疼。
“军刀刺的。”
“我知道,怎么刺的。”
“抢大兵大炮肉搏的时候被刺的。”
江彦难得破天荒愿意解释。
“真蠢。”
“到处都是伤,丑死了。”
刘瑶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以他为荣。
江彦:“你不懂,我这叫爷们。”
“得了吧。”
上完药,刘瑶出去院子继续洗衣服。
江彦去了趟县城,给杨慧娇那边寄了封信,还顺便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