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却如他所设想的那样。
许强把事情搞砸了。
于是,许强把近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说给许大茂听。
许大茂听完,当即就黑了脸,尤其那两撇胡须被气得飞舞起来了。
“许强,你是何雨柱他大伯,你的身份都足够压塌,可是你并没有利用。”
“从始至终,你都被何雨柱牵着鼻子走。”
“或者说,一开始你就错了。”
“我错了?错哪里了?”许强不明所以。
还不是按照两个人的意思行事的。
此时怎么说他错了呢?。
许大茂摇头并没有给他解惑,“你连自己错哪里都不知道,难怪你被何雨柱指哪打哪。”
不是榆木疙瘩。
真是蠢笨如猪。
许大茂十分后悔,后悔怎么有这么一个猪队友?
许大没被气得深吁一口气,拔刀,喉咙里的怒气硬生生的压了下去,才黑着脸说,“春小麦的种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何雨柱说有文件和证明你就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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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确有其事啊。”许强喃喃道。
许大茂被蠢笨的许强气的直揉太阳穴,“文件和证明不能伪造吗?”
“你就不知道到公社或者上面去询问反馈。”
“去农业局找人打听清楚,或者到农业局找人把这件事情阻止。”
“春小麦是万万不能让他成功的。”
一旦春小麦种植成功,何雨柱就彻底在红旗大队落根了。
而春小麦的成功也意味着何雨柱即将被评为最先进的劳动工作者。
而一旦事情向那个方向发展,无论是许大茂或者是代理大队长的日子都十分的难过。
许强被许大漠点拨的恍然大悟,“是哦!怎么没想到?”
许大茂心里腹诽,“你要是能想得到,就不会对何雨柱六神无主了。”
“再者说了,开工厂是那么容易的吗?想开就能开的吗?”
“他的审批手续呢?有没有选址呢?”
“厂里的工人都无法安排下去,他何雨柱想在农村里建工厂?那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何雨柱的话在蛊惑你们,其目的当然是扰乱你们的行程,致使内部发生矛盾,从而产生分歧,达到离间的目的,让更多的人投向他,这么显而易见的目的,你看不清吗?”
被当成孙子一样训的许强敢怒不敢言。
若非有求于许大茂,怎么可能任由许大茂训斥。
许大茂这个劳改犯,虽然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简直……该死。
许强垂着头,所以许大茂没有看见他眼里的阴毒。
只见许大茂又喋喋不休的说了起来,“不要自乱阵脚,春小麦和开工厂,许大茂办不成。”
“因为没有相应的政策做支撑。”
“他若是一意孤行,非要促成这两件事,这是明晃晃的把柄,他把把柄滴到我们手里,不就是为了拿下他吗?”
“这么好的筹码,你居然六神无主?”
许强急忙辩解,“我当然清楚他心里的把戏,但是……万一成功了呢。”
许大茂极为不屑的勾了勾唇,“没有先例可言,没有书籍可查,更没有经验可学习,他何以助如何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种春小麦。”
“可是……”许强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犹豫着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