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着重强调黑兮兮?”何雨柱感觉有点奇怪。
胡德庆思忖了一会儿,他再将自己知道的掌握的内容组织了下语言,说:
“因为这人除了脸,他从头到脚都是黑的,像古时候的黑衣人,嗯,杀手,很瘆人”
胡德庆顿了顿,露出疑惑又不解的神情,道:
“可是,这黑衣人给人的感觉却很斯文,与他所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
胡德庆说着说着又迟疑了起来,眼里的疑惑更甚了。
“就感觉……反差,反差感很强,哎呀,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就感觉好像不太对劲。”
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
何雨柱想问胡德庆,但看他一脸枉然的样子也没有问出口。
“就只抓住了他吗?没有其他人吗?”
胡德庆缓缓摇头,“就只有他一人。”
何雨柱眯了眯眼,道:“除了押着黑衣人出来没有抬箱子或者什么东西吗?”
胡德庆摇头,“没有,就只抓到了黑人。”
“等他们离开后,我进去看过,内里装潢的很奢华,很高档。”
“一看就是很富有很气派的样子。”
胡德庆又迟疑了一会儿说:“但是,除了桌椅,再无其他。”
“应该是里面的东西被提前转移了。”
“也就是说,我猜测可知道到即将到来的行动,所以把财产和资料等比较贵重的东西都转移了。”
转移了?
难道自己在将计就计的时候,那个叫先生的人已经察觉出了?
是了,一定是察觉到了,所以才把资料销毁,贵重的物品转移了。
可是……
那个被抓的人真的是先生吗?
如果我是那个先生,提前销毁资料,又转移财产,会乖乖等着被抓吗?
不。
这绝不可能。
能逃走为什么不逃走?
反而要留在原地等着被抓?
难道是在销毁资料,所以来不及逃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