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人面前,不能硬刚,只能智取。
他要把何雨柱的做派告诉大队长,在一起想应对的办法收拾何雨柱。
中年男人离开后,何雨柱,何雨水,许欣月,甚至许欣梅都收拾起了屋子。
石头屋很久没住人了,灰尘厚的像泥土,轻轻一吹都能把脸熏黑。
两个小时后,已经是中午11:30了,才把屋子收拾干净。
又将东西归置了起来。
紧接着许欣月与何雨水便开始烧火做饭了。
中午吃的是面疙瘩,胡溜溜就把一碗面疙瘩吃掉了。
而何雨水也带着孩子们回房去了。
还有床没有铺,需要找干的禾苗铺着,在上面铺草席,这样铺的床才不会硬。
许欣月提起背篓,又要离开,但是被何雨柱眼疾手快的拦住了。
何雨柱把他背上的背篓拿了下来,“媳妇儿,你跟我说说红旗大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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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知己知彼,才能应对接下来可能的挑战。
许欣月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嗤笑,“还需要向我了解?不是了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要不然怎么会选择红旗大队下乡呢?
不过,许欣月知道自己这是在迁怒了。
然而,谁叫何雨柱先斩后奏,咱们都不跟他说,有私自做决定下乡到老的老家。
真实……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选择了红旗大队?
难道就没有调查红旗大队吗?
如今的代理大队长是谁?
何雨柱知道吗?
“媳妇儿,你就别生气了,我也是好心办了坏事。”
“我是想给你惊喜,让你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自在些。”
他是真的没想到,没调查清楚,许欣月居然这么反感红旗大队。
“刚刚那黑瘦的中年男人,是我的姑父,欺软怕硬,在许家没有存在感,他比上门女婿还上门女婿,我小姑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李欣月想到他那泼辣又尖酸刻薄的小姑,不由的暗了神色。
许欣月心神抽了回来,只见他咬着唇,很是不耐的继续说:
“他嘴里的代理大队长,是我大伯。”
“他是我爷奶的嫡长子,以前我爷奶总说,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大伯的,叫我爸不要肖想。”
“甚至我爸赚了钱,置办的田产房屋,我爷奶每天都是闹。”
“吵着闹着让我爸妈把田产给我大伯。”许欣月越说越冷,说到最后眼里也有了浓重的恨。
“路上你看见的那3栋最豪华的石头房,是我爷爷奶奶,大伯,小姑的住房。”
“而那几处青砖瓦房,以前是我家的资产。”
“我爸妈之所以年纪轻轻就去了,我爷奶,大伯父一家以及小姑可没少出力。”
许欣月吐出一口浊气,“我爸的身份本就是被打击的对象,但是我爷奶和大伯为了逃脱牵连,把我爸给举报了。”
“不仅把我爸给举报了,甚至为了彰显他们那大义灭亲之举,带人搜刮我家。”
“还有落井下石。”
“他们为了彰显自己的大义之举,把我爸原本要献出去的田产当成了他们邀功的资本。”
“所以,最后倒霉的被摧毁的只有我家。”
“所有的好的名声都被我大伯爷奶小姑得了。”
“所有不好的名声,以及要人命的事,都被我爸得了。”
“在我爷奶大伯和小姑的运作下,我就成了为富不仁的走zi派。”
“若非如此,我爸妈也不至于落到那样凄惨的境地。”
最后,他父母为了保全性命,保全她们姐妹,只得疏散所有的钱财,地产房屋才得以保留一命。
但她父亲深受打击,不但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正是抑郁寡淡。
他的精气神,他的骄傲,都被他那所谓的至亲踩没了。
很快,他的身体就垮下了。
紧接着便是大病一场。
后来再也没能起来过。
三个月后,她的母亲因为精神恍惚,掉进河里淹死了。
短短时间,许欣月丧父丧母,要不是要养育才两三岁大的许欣梅,学习那会儿的,她也没有勇气在险恶的世道生存。
不过,幸好有许欣梅。
不然她哪里能遇到何雨柱。
如果没有遇到何雨柱,她可能将带着许欣梅继续流浪为生。
也许,就是伟人常说的事物都有两面性。
“大伯,我爷奶不仅没有受到牵连,被世人称赞。”
许欣月呵呵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是漫天愤恨,“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父亲发达后,我们就像吸血鬼一样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