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雪儿根本没有病,不过是不敢来这慈宁宫而已。
这就叫做做贼心虚。
孟夕岚没有针对邬雪儿的意思,只让太医院多多留意就是了。
一晃到了十月下旬,京城的天气,一天一天地冷了下来。而皇上的归期,也是越来越近了。
长生已有三月未见父皇,心中甚是想念。
他每天都把父皇赏赐的玉扳指戴在身上,时不时地拿出来看看。
孟夕岚见此,不由心中一软。
她把长生叫到跟前,捧着他的小脸,亲了亲。
长生被她亲得直喊痒,咧着小嘴笑笑道:“母后,我还要去背书呢。”
孟夕岚有些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叮嘱竹露道:“你要看紧太子,莫要让他再跌倒了。”
说话间,长生再次跑跑跳跳地去向门口。
孟夕岚连忙开口道:“太子,不可如此行走。母后教过你的,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走路要稳,不可贪快!”
长生听了她的话,立马乖乖站好。
他转过身来,对着母后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走出宫门。
竹露含笑跟了上去。果然,还未出宫门,长生便又迫不及待地跑了起来。
竹露只好带着一行宫女太监,快步追了上去:“太子殿下,您慢着点儿。”
长生见他们追了上来,跑得更加快了。不过,他人小腿短,怎么跑也跑不过竹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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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露一把伸出手去,将他阻拦下来,护在怀里道:“太子殿下,您怎么又不听娘娘的话了?”
长生微微气喘,挑眉看向竹露,有些不乐意道:“竹露,你为什么总能追上我呢?”
竹露闻言一笑,只道:“那是因为奴婢得了皇后娘娘的吩咐,所以就必须要追过来。”
照顾太子这几年,她的体力变好了。
太子平日里太过活泼,若是没有好体力的话,根本照顾不好他。
长生信誓旦旦地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会赢过你的。”
竹露低头应是:“是,等太子殿下长大了以后,一定会很厉害很厉害的。”
长生去到书房,跟着舅舅孟夕然读书温书。
许是,因为身为帝师,让孟夕然的肩上多了许多沉重的使命感。
打从第一天上课开始,他对太子就十分严厉,甚至已经到了严苛的地步。
开始上课的头一件事,就是要让太子背诵昨天学过的文章,还有默写昨天新学的生字。
长生背得算是通顺,只是默写的生字,错了两处。
孟夕然见状,只好拿起桌上的细长藤条,敲打着桌面道:“太子殿下,错了两处。按着规矩,该打手板二十下!”
长生闻言微微皱眉,随即看向云哥哥和容哥哥。
因着他是太子,所以,孟夕然不能亲自对他体罚,更不能伤及他的身体。所以,他的身边需要待罚的人。
孟青云和孟青容身为太子陪读,除了陪太子读书之外,还要代替太子受罚。
孟青云身为最年长的一个,自然站到最前面。
他默默伸出手心,不躲不避,一脸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