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不如说,就是宫羽平修这副完全不爱搭理他的样子,才使得他如此热衷于和宫羽平修“交朋友”。
这里就这么三个人,宫羽平修和弗拉潘都坐在后座,那开车的就只能是琴酒了。
宫羽平修向着门边的位置靠了靠,尽可能地离弗拉潘远了一些,像是没话找话似的向琴酒道:“Gin,你现在都沦落到自己当司机了吗?伏特加没和你一起?”
“昨天早上,关于伏特加的任务,你知道多少?”
宫羽平修不由皱了皱眉,道:“不多,我发现板仓卓死了以后,在警视厅做完笔录就给你打了电话。”
“是谁告诉你板仓卓和组织有关?”
宫羽平修看向琴酒的目光越发疑惑,但还是答道:“是委托毛利小五郎调查板仓卓的那几个委托人,他们说见过一个黑衣人,听描述很像龙舌兰,所以我才会去调查板仓卓。”
“你为什么会知道有人委托了毛利小五郎去调查板仓卓?”
宫羽平修皱起了眉,凝视着琴酒的背影,惊疑不定地道:“你为什么要问这个?和任务有关?”
琴酒视线微动,瞥了宫羽平修一眼,冷声道:“回答!”
宫羽平修抿了抿唇,看起来很是不情愿地开口道:“我在毛利小五郎的事务所里装了窃听器,那个家伙每次去我名下的房子都会出事,所以我想监控他的动向,免得又把我的房子弄成凶宅,现在你满意了吗!”
琴酒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宫羽平修,嗤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但是那表情却怎么看怎么嘲讽。
宫羽平修顿时更生气了,但似乎也只能是生气而已。
弗拉潘倒是一直没有说话,手肘支在车窗上,饶有兴致地看着琴酒向宫羽平修问话,那神情就像是在看戏一样。
见琴酒终于问完了,弗拉潘笑眯眯地道:“宫羽君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刚刚你们两个,比漫才还要好玩呢~”
宫羽平修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琴酒也是一副不太乐意的样子。
见没人捧场,弗拉潘端正做好,抬手掩口轻咳了一下,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小药盒出来。
弗拉潘把那个药盒抬手递给宫羽平修,轻笑一声,道:“我算着上次给宫羽君的药应该是已经吃完了吧,今天就先吃这个吧,一会儿我把新一批的药给你。再吃上三个月,宫羽君应该就能恢复记忆了。”
宫羽平修没什么抵触地接过那个药盒,抬手晃了晃,看着那白色的小药片在药盒中来回跳动着发出卡啦卡啦的响声,道:“上次那瓶药确实快没了,还有两颗,是今天的和明天的。我今天就把药换掉吗?还是等吃完了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