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步战涟香猛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那吼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瞬间让在场的二人呆立当场,仿若泥塑木雕般动弹不得。尤其是李戮,在这声怒吼的冲击下,不禁浑身一抖,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
此时的不败阿罗却依旧沉默不语,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伫立原地。与李戮不同,他并非是因为惧怕步战涟香而不敢言语,而是羞愧得无颜直面于她。
只见此刻的步战涟香威风凛凛地站立在两军阵前,她身穿着一袭鲜艳如血的红色战袍,那战袍随风猎猎作响,仿佛燃烧的火焰一般耀眼夺目。她的手中紧握一柄通体漆黑、散发着寒光的长枪,枪尖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她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在两军阵前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蕴含着千钧之力,让人望而生畏。
就在李戮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局面的时候,步战涟香突然将目光投向了不败阿罗,并大声说道:“兄长啊,我们已经好久不见了,可你为什么一直背对着我呢?难道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吗?”
听到步战涟香的话语,不败阿罗的身躯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了一般。他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缓缓地转过了身子。当他的目光与步战涟香交汇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凝固了。
不败阿罗的眼神异常复杂,其中既有愧疚,又有无奈,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悲伤。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涟香……”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饱含着无尽的愁苦和沧桑。
步战涟香的双眸之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痛苦之色,她紧紧握住手中的长枪,以至于那长枪都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用力地咬紧自己的嘴唇,直到唇间渗出丝丝鲜血,然后用近乎悲愤的语气质问道:“兄长,想当年你可是咱们无北燎当之无愧的第一天才啊!可如今你为何要助纣为虐,帮助兵荒我北燎欺压百姓、弄得我北燎涂炭生灵?”
不败阿罗微微低下头去,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了。我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苦衷?”步战涟香闻言,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与质疑,“你的苦衷难道就是背家族,背叛整个王朝吗?”她那美眸之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又如此陌生的人。
就这样,两人静静地对视着,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气氛紧张到了极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感。
恰在此时,突然间一阵狂暴的大风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那风势之猛,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呼啸着、怒吼着,直吹得在场众人几乎连眼睛都难以睁开。狂风肆虐之间,隐隐约约地从风中传出一阵阵神秘而低沉的低语之声,那声音仿佛来自远古时代的诅咒,又像是某种可怕力量觉醒前的预兆,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似乎在暗示着一场惊天动地的巨大风暴即将降临人间。
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的李戮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暗自思忖道:“不对呀,这两个人明明是久别重逢,按照常理来说不是应该相拥而泣、互诉衷肠才对嘛,怎么会变成现在这般剑拔弩张的局面呢?”
想到此处,李戮赶忙快步走上前去试图缓和当前紧张的局势。只见他脸上露出一丝谄媚的笑容,连连摆手说道:“哎呀呀,好了好了,两位都是故交旧识,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何必一上来就搞得这么紧张呢?依我看呐,大家还是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
然而,此时此刻毕竟是两军对峙的关键时刻,双方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只待主将一声令下便要展开生死搏杀。就在李戮话音刚落之际,对面阵营之中突然冲出一名身材魁梧壮硕如铁塔般的大汉。
此人骑在一匹高大威猛的战马上,手持一把寒光闪闪的巨型战斧,气势汹汹地朝着李戮疾驰而来。一边冲锋,一边口中大声呼喝着:“呔!小子,听说你已然突破成为道王境界的强者,今日正好让老子前来会一会你,看看你到底有几斤几两!”
就在这时,只见那步战涟雄如一头凶猛的巨兽般朝着李戮猛扑而来,其身上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令人不寒而栗。李戮见到这一幕后,脸上却露出了一抹轻蔑之色,显然对与步战涟雄交手毫无兴趣。
就在众人以为李戮会选择避战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旁闪出,径直迎向了步战涟雄。此人正是天权!此时的天权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息,其实力已然突破到了道玄初期。以他目前的实力,就算面对普通的道王境强者也有一战之力。
但那步战涟雄可不是一般的道王境强者,他乃是道君之下真正无敌的存在。步战世家向来以武修着称,在同境界之中几乎无人能与之抗衡。天权虽然实力不俗,但与步战涟雄相比起来仍有着不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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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天权与步战涟雄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交锋。双方你来我往,拳掌交错间带起阵阵劲风,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开来。然而,尽管天权拼尽全力,但步战涟雄的实力实在太过强悍,始终稳稳占据着上风。
步战涟雄每一次出手都犹如泰山压卵之势,打得天权节节败退。而天权则如同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摇摇欲坠。他奋力抵抗着步战涟雄的攻击,但无奈对方攻势如潮,根本不给天权丝毫喘息之机。
眼看着天权逐渐落入下风,即将败下阵来,一旁观战的李戮心急如焚。他深知,如果天权战败,那么他们这边的局势将会变得异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