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凝却发觉背后之人在微微发颤,那颤抖透过衣衫传来,她似乎听到了低低的啜泣声,她呼吸一顿,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开口说话。
她不愿关心任何与自己无关之事,可她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中蔓延着一股莫名的情绪。
“阿凝,我想尽了办法,可我怎么都做不到,我该怎么做?”
“你再给我些时间好不好?我一定能想到其他办法,替你解除婚约的。”唐礼然哭泣不止。
她双手紧紧地抱着唐晚凝,不愿松开。
泪水一滴滴滑落,湿了唐晚凝后背的中衣,唐晚凝感受到一股凉意,却依旧没有想要回应。
唐晚凝只觉唐礼然太过天真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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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礼然傻得以为这世间都是如她一般的好人,以为只要讲道理便能解决一切,以为她只要苦苦相求,唐钊就能心软答应她所求。
她太低估人性了,果真是山村里出来的乡野丫头,未历经世事,不知人间险恶。
唐晚凝根本不信这世间有什么好人,这世间之人皆贪得无厌,皆自私自利,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皆如同她这般内心肮脏。
那日,费劲之言语侮辱唐礼然时,她就在场,她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从未想过要站出来。
尽管唐礼然是为了她而被羞辱,可她从不会让自己陷入舆论的漩涡,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危险之中。
只是,她也有过一丝恻隐,她远远瞧见云子言在马场另一侧训练时,她找人去将云子言唤了来,她看着云子言将摇摇欲坠,虚弱至极的唐礼然带走。
想到此,唐晚凝忽而转过身来,静静地注视着那满脸泪痕,陷入痛苦中的人儿。
空气仿若凝固,沉默持续了许久。
唐晚凝面色凝重,缓缓开口道:“许礼然,你究竟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