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晓云子言是个好人,也很有能力,在一众学子中骑技出类拔萃,远胜那费劲之。
有了云子言这个师父,她觉得自己赢下考核的把握就更大了。
云子言本不愿相帮,她觉得这与自己无关,她只负责完成任务,其他都不重要,且她也不想与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唐礼然苦苦哀求,她依旧无动于衷。
直到唐礼然说出自己真实的目的。
“那费劲之绝非善类,我不愿阿凝与这种人成婚,愁苦过一生,我心悦阿凝,想赢下这场考核,替她解除婚约,而后走到她身边,能陪着她做她想做的一切。”
唐礼然紧紧盯着云子言,眼神恳切,“云姑娘,可以帮帮我吗?”
唐礼然只将自己心悦唐晚凝之事讲给了云子言一人听,她知晓云子言沉默寡言,不会随意乱说。
云子言初闻时,眉头微微一皱,在她看来,唐礼然绝不可能赢过费劲之。
却在听闻唐礼然倾诉对唐晚凝的爱意时,看到了唐礼然眼中的痛楚,感受到了她对唐晚凝的在意与执着,于是,云子言答应了教她。
云子言理解唐礼然为何明知不可为,却偏要去闯。
她亦支持唐礼然用实际行动去追寻自己想要的,无论结果如何。
连续几日,高强度训练,唐礼然已能在马背上驰骋较长时间,速度也还算差强人意,可与费劲之相比,差距甚远。
于是,她逼迫自己日夜来此,一圈又一圈策马狂奔,不放过任何一丝可以训练的空隙,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这次考核要赢。
骄阳似火,烈日炎炎,无情地炙烤着那片绿色的海洋。
唐礼然的衣衫已被汗水湿透,顺着脸颊滑落,她端坐于马背,身躯虽有些摇晃,却仍在苦苦支撑。
云子言实在看不下去,从亭中快步走上前去,伸手将唐礼然扶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