鼯鼠搞不清楚的事情有很多。
譬如说,它不明白光头佬为何胆这么肥,什么都不清楚就敢盲目的下山。
如果换做是它,肯定在见到啸猴的第一时间就快速返回山脊,实在不行还可以退至起点再换条路闯闯。
再譬如说,他又是怎么知道啸猴不敢进禁地的呢?
没准人家的禁地只是禁止旁人擅入,自己却不受限制。
总之他这一路下来全都是在赌,包括赌那洞里的人不会对他们出手。
洞中人的实力绝对比年都乎要强得多,主人和他也没得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倒立水滴状山丘底部直径过五十米,腰部纤细处也有十余米,顶部山头赫然又增粗至五六十米,而那洞窟正是在山腰往上少许的位置。
咯踏……
咯踏……
绕山而上的狭窄石阶上,元子故意踏出脚步声,这是在告知洞中人他来了。
鼯鼠心跳再一次变得剧烈起来。
好么,和这光头佬在一起,没吃好没喝好,担惊受怕却不少。
终于,洞口到了。
“少年郎,好手段,小小年纪居然能冲破那群猴子的防线。”
“见过前辈,咱也是侥幸才溜了进来。“
“过来吧,这道石门内是传送阵,但必须参悟开启之法,我已经耗了几年,实在没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