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你到底是谁?”
“我只是……想来捡一副蠕虫蜕下来的壳,对虫族真的没……没有恶意。”
“你是那个……将军吗?既然不杀我,能不能放我……回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了。”
……
空无一人的凄凉城市里,花怜伤心哭泣,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她确实很惊恐,但是,绝对不至于痛哭流涕像个可怜虫。
是某种诡异莫测的术法影响了她,不仅仅是让人想要畅快的嚎哭,还直接干扰了意志,连一丝一毫的抵抗心思都生不出来。
此术法属实太厉害,并非针对女人一个,而是大范围辐射,花怜踉踉跄跄向前摸索,却始终走不出被术法笼罩着的一片天地。
她在不断的哀求,奈何藏在暗处的‘将军’始终未加理会。
猫戏老鼠吗?
花怜转过了街角,撑着右臂扶着墙站定,抬眼望去,前方现出一幢教堂似的建筑。 海棠书屋
很奇怪,这幢楼表面散发着淡淡的灰光,在周围昏黑的建筑群中分外显眼。
虫族领地里的城市是真的!
教堂尖尖的房顶上,竖着根细而长的杆子,像是旗杆,最顶端嵌着一颗六芒星,此星花怜曾在远处看到过。
她以为是海市蜃楼,然而并不是。
可是,虫族需要人类的城市吗?
还是说此处曾经有人类生活,后来被虚空蠕虫强行霸占?
发着灰光的楼宇,一定有什么独特之处,花怜很清楚,她必须进入一探。
也许,本就是那‘将军’在故意引导着她往里面去。
一边啜泣,一边极力调整着气息,花怜恨这个鬼地方,她无处去补充意志力,感觉自己悲催的像是彻底被放空了气了的皮球。
“为什么不能像吸收能量那样从空气里汲取意志力?”
她脑海中第N百次的浮出这个问题,可惜没人会给出答案。
教堂到了。
诡异的气息收敛了,花怜精神为之一振,迅速止住了泪珠。
看来真是这样,教堂里肯定有什么特殊的东西,那潜伏在暗处的将军想要她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