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演出，观众席是他的画布，观众们，则是他的颜料。

至此，王都剧院内的巨魔，全军覆没！

莫凯冲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屈身行礼，身上礼服不沾染一丝血污，优雅的收起小提琴，小提琴阵列也随之消失。

“我算是发现了，莫哥这个面具形态是优雅中带着变态，这也太血腥了。”

“感觉不像好人，莫哥不会原本就是连环虾仁饭吧，建议严查。”

“谁家好人演出把观众全杀咯，别人演奏要钱，他演奏要命！”

“他好坏哦，我好喜欢！”

“莫哥快全部射……”（该条弹幕因违规已被屏蔽）

莫凯走下舞台，遍地的血肉在他脚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粘腻，令人生理不适的声响。

回到房间，莫凯并没有解除化身，毕竟还有其他国家的人在，还有人看着呢。

从自家系统商城里购买几瓶红药，走到浑身鲜血，脱力倒在地上状态极差的谭健身边喂他喝下。

其原本苍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恢复过来，咳嗽两声睁开眼睛。

苏芸幽也没忘了给上一瓶，她虽然是后排，但也受伤不轻，长时间施法可是很耗费心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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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接过莫凯递过来的红药水，苏芸幽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喝下。

嗯，草莓味，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