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兄常说大魏尚武、军中富贵,我原本不知其意,只当将军力强豪富,士卒听命辛劳。
不想今日周司马教我道理,使我方知州府大营之富、镇守武官之义。”
“难怪家中长者,要将旁系子弟丢入军营,原来营中强者,真能得到通天之机、世家待遇。”
几位世家子本以为自己有些优势,至少在武备上,要比军中武官好上一些。
但怀州大营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谁才是真正的武备镇守。
人家这边稍稍一发力,便补齐了军中武官的短板,再加上军中武官历经血战、擅长配合。
如此一来,世家子们不仅没了优势,甚至还暴露出了劣势。
“顾兄,你说我们找怀州都督申请的话,能不能调整更换武器防具。”
“多半不能,不是怀州都督小气,而是我等没有名分,怕是得不到怀州都督的召见。
毕竟他是封疆大吏、一州之主,哪是我们说见就能见的。”
几位世家子除了羡慕之外,倒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公。
唯有益阳陈家那位嫡次子陈歆心中憋屈,感觉自己受到了冷落。
若不是入京参试必须有州府主官陪同,证明其身份的话,他都想先行离开了。
他看着那些喜获宝甲兴高采烈的军中参选者,心中默默发誓。
“他日我若为一地镇守,必定秉公处事、无私无亲。”
无论怀州的参选者们有何心情,他们最后的争斗皆在京城。
为此,即便有人心有不甘,也不敢真的冲撞大营,挑战怀州军的武威。
又过了五日,各郡参试者终于到齐,怀州都督这边便举行了送别宴,催参试者尽快上路。
“诸位山高路远,此去京师需快马二十、舟船半月,路途劳苦不可再歇。
若一切顺利,你等将在十月下旬抵达京师。
那时距新元灵试尚有两月时间,足够你们适应水土、调整状态。”
“我等遵命,此去京师必扬我怀州声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