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月一听,顿时怒火中烧,双眼圆睁,好似要喷出火来。
她猛地伸出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掐住江绾的脖子,咬牙切齿地怒吼道:“都是你这蛊惑人心的狐媚子!不知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竟勾走了二公子的心!你这般低贱的出身,凭什么站在他身边?能与他相伴一生的,只能是我,是我白明月!”
自己可是喜欢了他整整三年。
她深知沈洵舟身份尊贵,为了能与他匹配,成为他的贤内助,这些年可谓是煞费苦心。
她日夜苦学管家之术,大到家族事务的管理调配,小到一针一线的刺绣女红,只要是能为自己博得贤良名声之事,她都毫不犹豫地去做。
满心期许着有朝一日能与沈洵舟携手同行,共谱佳话。
却不想,半路杀出个江绾,一个毫无身份背景之人,竟轻易地夺走了沈洵舟的心。
这等挫败与羞辱,让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如何能甘心?
江绾听闻这一番话,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瞬间恍然大悟:“你竟钟情于沈洵舟?”
“住口!你这贱人不配提及他的名字!”白明月手上的劲道愈发加大,看着江绾因缺氧而痛苦扭曲的面容,她却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废弃的空间里回荡,阴森恐怖。
“江绾,你就算费尽心思魅惑二公子,如今也休想见他一面。”
言罢,白明月猛地松开双手,江绾如断了线的木偶般瘫倒在地,咳嗽声此起彼伏。
江绾满脸惊惶,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向白明月:“你究竟意欲何为?”
白明月双手抱胸,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她心情大好,还悠然自得地拍了拍手,说道:“你此生与二公子再无相见之日,日后,世人皆会传言,是你这爱慕虚荣的女子,卷走二公子所赠财物,逃之夭夭。”
江绾冷哼一声,尽管喉咙疼痛难忍,仍坚定地说道:“他不会轻信你这谎言。”
沈洵舟身为朝堂重臣,怎会被白明月的片面之词所误导。
白明月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哦?是吗?那若与你有所牵扯的是四皇子呢?”
说起来,还得感激江绾,若非她,自己怕是要煞费苦心才能让沈洵舟信以为真。
果不其然,江绾一听四皇子之名,眉头紧蹙,满脸狐疑:“你……你究竟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