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高兰闻言,脸色凝滞,神情带着一丝不甘:“明明是她先勾引我儿,我儿三十多岁没结婚,哪里经得起这种勾引。”

谢高兰见状,脸色铁青,他一把将茶杯扔到谢康云头上,谢康云被茶杯砸的头破血流仍旧跪在地上没有挪动身体,谢高兰气急败坏的问道:“谁让你去报警的!我三房就谢康玉一个崽子,他还要传宗接代,你把他弄去坐牢了,我怎么办?”

谢高义见状,摇了摇头,他看向谢高辉,说道:“族长,我觉得谢康云说的有道理,事已至此,除名吧,谢家丢不起那个人。”

谢高辉闻言,点了点头,他看向谢高兰,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老三,就这样决定吧,你要有什么想法,等会去跟警察说。”

谢高兰闻言,虽然心有不甘,但也知道此时再争辩也无济于事,只能点头同意。

谢高辉摇了摇头,这后辈子孙也是没得救了。

随即丢下一句:“谢康玉,你去祠堂跪三天。三天之后,谢康云给你解开绳子,放你回家,希望你好好悔过。”

谢家老一辈还是法盲,不知道强奸妇女是严重的犯罪行为,只以为官老爷会罚钱处理。

几人正在商量的时候,谢建华带着警察和自称是林晓雅亲人的一个中年男人赶到了这里。

中年男人名叫吴刚,是林晓雅的买家,一个典型的三大五粗农村务农大汉的形象。

他面容严峻,身材魁梧,肩宽背厚。

裸露在外的皮肤被阳光和岁月共同雕刻,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额头上的皱纹如同田间纵横交错的田埂。

他的到来,给这个原本喧嚣杂乱的场景带来了一股不可言喻的压迫感。

吴刚望向谢家众人,目光扫过跪在地上谢康玉身上停留了片刻,他的声音保持冷静而有力:“我是林晓雅的丈夫,我今天来,是为我老婆讨一个公道。”

谢建华见状,连忙上前几步,疑惑到:“丈夫?晓雅姐姐明明只是一个女大学生,哪里来的丈夫?你是谁?”

吴刚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我就是林晓雅的丈夫,我们按照村里的习俗已经订摆了酒。”